温睿像是没听见她的谩骂,不轻不重地说:“我是不是同性恋用不着你操心。我回来只是迁户口的。”
“二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柳曼琴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笔钱。
温睿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笑,他讥讽:“变态给的钱不觉得恶心吗?”
柳曼琴看都不看他们俩,冷哼:“谁会嫌钱脏?”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这笔钱我一分都不准备掏。”
柳曼琴闻言转头看他,就看温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冷笑:“你脑子没问题吧?现在是你求我办事。”
“我无所谓,反正我和他又不能结婚,迁不迁户口都不碍事。如果你不介意你家户头下有个……变态的话我没意见。”温睿把“变态”二字咬得很重。
柳曼琴听得出来他在讽刺自己,她看着温睿的神情,听着他带刺的话有些恍惚,这人还真改变了,原来就像个鹅卵石,一点棱角都没有,如今变得尖锐,摸一下就能扎得人血肉模糊。
不过她才不会被唬住。
“既然迁不迁都无所谓,那干嘛还要把脸伸过来给我打?自讨没趣?”
“因为想到和您这样的母亲在一个户头下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