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轻轻躺到林飞身后,把熟睡的林飞搂在怀里一会。如果刘世云不在家,他就开始享用他的叫起福利。
今天的梦里,刘飞龙也来叫他起床了,梦中,林飞睡在刘飞龙宽厚的怀里,安全又安心,过了一会,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身后胀胀的不舒服,可恶的刘飞龙又这样,总是大清早趁他熟睡时,把那根坏东西扌臿进他身体里。那根坏东西粗长硬`挺,顶着那被一根根粗糙的手指按柔软撑开了的小口,一点点深入进去,先是隔靴搔痒地磨蹭,直到磨得迷迷糊糊的人哼出声,向后撅着屁股主动求欢,才大刀阔斧地扌由扌臿起来。
“嗯……哥哥……哥哥……”林飞在梦里低低呻吟出声,梦里的他忘记了他们早已经分手的事实,轻轻呢喃着,“哥哥……用力……啊……”
梦境真实的让人不愿醒来,被顶到那个点上的林飞大声地叫起来。
淫`荡的叫`床声太响,他一下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了。
“宝贝,就这样叫,外面听不到,宝贝,哥太久没艹宝贝了,一进去就想身寸。”男人暧昧的低语在耳畔响起,温暖的鼻息扑在他耳廓上,有力的双臂从身后牢牢抱住他,一条长腿压制住他侧躺的身体,下`身紧紧地贴上他的屁股,羞耻而yín_luàn地快速耸动着。
这不是梦!
林飞该生气的,该愤怒地破口大骂。
但是,他骂不出来,男人的艹弄越来越快,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进他穴道深处,每一下都似乎把他钉在了那根东西上,让他无处可逃。
他的嘴,因着那一次次无情而蛮横的撞击,忙着呻吟喘息,连话都说不成句,这种时候再去骂人,恐怕也只是丢人了!
林飞精神上不想配合,无奈身体太久没有释放过,早就饥渴得厉害。这一次半qj性质的做`爱,让梦中的他爽到无以复加,这会既使清醒过来,贪婪的身体也已经自觉自发地吸住了男人的硬物,此时再把男人赶下床,还有什么意义呢。
耳畔是男人熟悉的浪语:“宝贝,你怎么那么紧?哥帮你松松,半年没被哥艹了,这里想哥哥了吧?小嘴咬得那么紧!”
林飞恨得咬牙。
这个混蛋,林飞15岁初见他时,他黑西装笔挺,话少脸冷,疏离又英俊,人模狗样的,谁想到后来才发现他没脸没皮,油嘴滑舌,总是仗着林飞对他好,蹬鼻子上脸,而直到被他用强抱上床之后才发现,每次做`爱,他都老流氓一个,满嘴淫词浪语,弄得乖乖少年脸热心跳,挣扎抗拒,但最后还是会被艹得泪眼汪汪,哭泣着求饶。
分手半年,没想到他除了不穿黑衣装了,别的一点没改,还变本加厉地用混账话欺负林飞。
林飞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伴随着顶弄的节奏发出串串呻吟之声。那声音软软的,偶尔高亢地惊喘几声,挺直腰杆抖着屁股,那是他爽到极致,即将身寸米青的表现。
但是,每到这个时候,刘飞龙就故意停下来,让林飞在即将到达天堂,却差那么一步就是到不了的地方吊着。
这么欺负了林飞几次,终于把人欺负哭了:“混蛋,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刘飞龙如同受了鼓励,两手掐住林飞的腰,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他的那根东西根本就没抽出来,随着林飞的翻身,刚缓缓带出粘腻的汁液,就又猛地撞了进去。
这个羞耻的姿势,进得太深,从前的林飞,总会哭着求饶:“太深了……哥哥……不要了……”今天的林飞,还是那样没出息,受不住这种深度的进入,但是,他太想赶快身寸出来了,不仅不求饶,还把屁股迎着那凶狠的一根撞过去。
“啊……”带着颤音的呻吟,像无边的丝网,缠得刘飞龙疯了,他不管不顾地趴到了林飞的背上,两只大手把细白的腰掐出了紫红的指印,瘦削而有力地屁股一下下抬起,再狠狠拍上去,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宝贝,哥想死你了,哥知道错了,宝贝,原谅哥好不好?哥想天天看到你,天天艹你!”刘飞龙每说一句话,就连续几下顶进去,直顶得胯下的人直着嗓子叫,身寸出一股股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的意思,根本不给身下人喘息的机会。
林飞终于受不住了:“不行了……混蛋……停……出去……饶了我……哥哥……”
刘飞龙如同被点中了穴位,猛地哆嗦了几下,泄了。
“宝贝,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刘飞龙得寸进尺,用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在穴道里又戳了几十下,把一股股浓精,一滴不漏地身寸进肠道深处。
林飞已经跪不住了,蜷缩在刘飞龙的怀里,躺在了床上,“唉,宝贝,哥真想死在你身上!”搂着美人的刘飞龙,叹息了一声,“那样就听不到你让我滚了。”
第39章渣兄的真面目
林鹿早上被林致远喊醒的时候不太高兴,赖在被窝里不起,林致远还以为是喊早了,小孩有下床气呢,好声好气地哄着:“乖,今天早上和林叔一起吃早饭,有客人在,去晚了不好。”
林鹿扭巴了几下,直到哥哥说尽了好话,才磨磨唧唧地起床。林致远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卫生间洗漱,小孩恃宠而骄:“牙膏。”林致远赶快给小少爷挤上牙膏,接好刷牙的温水。
“唉!”下楼的时候,林鹿叹着气说,“古人说忠孝难两全,宝宝觉得,爱情和孝心也难两全,陪爸爸过年就不能陪哥哥,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