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屋里哪儿来的叶子?
毕竟身处根基扎得最深最牢固的豫州州治许城,不说城里城郊有共计十万余带甲兵士,光这府邸里,和房门外,皆有众多亲卫守着,吕布并不担心会出甚么意外。
而且他近来虽与燕清同床共寝多了,睡得越来越沉,不似以往那般警醒,但要是动静稍微大些,还是能感觉到的。
吕布眼皮子还没真正掀开,直觉还没天亮,就只咂了咂嘴,很自然地往身畔一摸。
不但摸了个空后,还是冰凉一片时,叫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即刻清醒过来了。
“重——”
吕布惊疑不定,猛然掀开薄被,刚要坐起,就被一道清冽如泉的嗓音给严厉地喝住了:“别动!”
吕布浑身汗毛炸起,倒是真的僵着,一动不动了。
燕清垂着眼,神色淡漠,只在外头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裳来抵御清晨的寒气,任那轮廓优美的背脊轻轻地倚着窗沿。
只将闭合的窗页支起一点,也背着了光线,朦胧的白光辉映其后,衬得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柔和而皎洁,又有那披散长发洒下的动人阴影。
在喝止吕布起身乱动的举动后,他就继续沉默地坐在那张高高的胡椅上,修长的腿一条自然垂下,一条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