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超说:“我们没什么大矛盾。我们的关系一直隐藏的很好。只有今年年初时,程南对我说他的同事李建军好像在调查跟踪他。我就找人修理了那小子,程南知道后很生气,嫌我太暴力了。可这件事也过去好久了。”
姚小兰又说:“你最后一次见到程南是在什么时候?”
唐伟超说:“5月3日早晨,那天我出国,2日我在紫苑大厦和他一起过的夜。本来约好12日我回国后再见的,谁想以后竟成天人永隔,相见无期了。”
姚小兰问:“你太太知道程南的存在吗?”
唐伟超懒懒的说:“唐夫人早就知道我在外边有人了,不过她并不知道究竟是谁,也不知道程南是个男的。”
接着他又解释说:“我们的婚姻是经济上家族间的联姻,夫妻间本来感情就不深,我太太又是个女强人,全力倾心在事业上,我们平时都各忙各的,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对我的生活她也不怎么过问。”
姚小兰问:“你知道有什么人恨程南吗?”
唐伟超笑了笑说:“程南这个人外冷内热,书生气很重,不太务实。说话可能会伤人。但心地很好,不会和人结仇的。”
杜毅问:“关于李建军,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唐伟超缓慢的说:“上次我说谎了。李建当然不是我朋友,其实的根本不认识他。以前我找人修理过他,但真的没有见过他。12日那天,我刚回国,就接到了李建军的电话,告诉我南南被人害死了。我很吃惊,就约他在茶楼里见面。证实了南南的确出事后,我就去茶楼见了他。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杜毅问:“你们当晚都谈了什么?”
唐伟超说:“他说南南是被人害死的,警察下午搜查了他的宿舍。他说他可以帮我找出凶手,条件是我要支付一切费用,我就开了那张十万元的支票给他。”
陈锋说:“才初次见面,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他,他说了什么线索没有?”
唐伟超说:“他没说什么线索,十万元对我来讲也不什么大数目,多一个人来查凶手也好。”
姚小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唐伟超就又说:“他拿了支票就走了,我们见面前后一共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南南死了,我很伤心,后来我就去酒吧喝酒去了。”
杜毅问:“关于你和程南的特殊关系,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唐伟超十分肯定的说:“没有别人知道。我和南南都极为小心。你知道我的社会地位,南南也是受人尊重的教师,南南小心到常用磁卡电话和我联系。我想李建军是跟踪程南才知道我的。他跟别人讲过没有,我就不得而知了。”
姚小兰问:“程南除了你以外,会不会还有别的情人?男人或者女人?”
唐伟超说:“绝对不会。”
陈锋问:“为什么不会?你没有对他忠贞不二,凭什么要求他只有一个人?也许他另有所爱,而你根本就不知道。”
唐伟超说:“你不了解程南,他是个唯美主义者,他的爱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他爱我,就全心全意的爱;如果不爱我了,他就会选择离开我,那是个死心眼的痴情种子,不会做脚踏两条船的事的。早些时候,我因为自己结了婚,又迫于社会舆论,就劝他也找个女人结婚算了,可他根本听不进去,还骂我龌龊。今年年初,他妈妈硬是逼着他交了个女朋友,姓金,听说也是个书香门弟的女孩,还很漂亮。可南南就是不喜欢她,没几个月就分手了。我绝对相信他除了我以外,没有情人了。”
姚小兰又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没问出什么线索,三人只得起身告辞。唐伟超又说:“关于悬赏的事,我是认真的。如果有人能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一定付重金酬谢,绝不食言。这是我的手机号,你们可以随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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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来上了车,陈锋就说:“杜队,你信他吗?你看他刚才道歉时,一点诚意都没有。还警察都这么骗,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人一定就是他让杀的。”
杜毅点点头说:“这里边的确还有问题。李建军凭什么认为他能找出凶手?”
姚小兰说:“也许李建军在吹牛,骗点钱花花。”
杜毅说:“唐大老板的钱是那么好骗的?李建军因为跟踪程南就被打得断了骨头,他没这个胆再去行骗。我猜李建军一定知道什么告诉了唐伟超。再说唐伟超为人精明,也不会白白的拿钱送人。“”
姚小兰说:“我们也别一颗树上吊死,也许程南的死真与唐伟超无关,我看程南死了,唐伟超也真伤心,说不定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陈锋说:“你别被他几句好话给骗了。他也说了,程南没有仇人,也没有别的情人,除了他谁还会杀程南。”
杜毅说:“我觉得小兰说得有道理。如果真是唐伟超雇凶杀人,他可以伪装成抢劫案等,可程南是被先奸后杀的,唐伟超就算是恨程南,但他们毕竟相恋多年,也不应该让他这么死的。况且出现这种情况还容易让人发现程南是同性恋,不过唐伟超还是有事对我们隐瞒,他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还要从他身上找出突破口。”
三个人回到了警局,于勇笑着跑过来说:“你们今天下午收获大吗,警察局又出演了一出好戏,陈锋,那位金诗韵小姐又来找过你了,说她找到了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