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打了两通电话过来,我看来显才知道,宋小乐这时回头问我,“怎么总走后面,往前来一点。”我就先收了手机,往前走。
晚风吹拂着运动过后的面颊,我们肩并肩的走着,就像过去在学校一样,她总是陪着我一起跑步,跑完步两个人静静地走操场,现在的她皮肤比以前黝黑多了,但是看上去更健美了。
四个人在省体内的一家奶茶店外面露天的座椅上坐着,多年的夜场把妹经历让林有说不完的话题逗两位美女笑,我点了一根烟,听她们讲话,宋小乐笑完总是眼神灼灼的朝我这边看,我抖着烟,对她会心的笑一笑。
回到宿舍睡觉,开门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鞋架的位置多了一双可疑的时尚女拖,我怀着犹疑又惊诧的心情打开了卧室灯,我嘞个去!杜梅在我床上睡着呢。被角只盖到肚脐眼,穿着吊带丝裙露着大腿香肩,卷发随意披散在枕面上,睡得正香甜。
明天得把宿舍钥匙要回来吧,我想着。拿了浴巾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换好睡衣。她的睡姿也算老实,虽然床不大,但是给我预留了足够躺下来的空间。
我关了灯,蹑手蹑脚的爬上床躺下,她也不知道是睡着没,翻了个身,散发着洗浴后清香的身体就覆上我的,我稍微挪移了下,她光滑的脸颊肉贴着我胸前,凉凉的触觉。我伸手搂了下她的腰,过会儿,她梦呓般地问我“晚上去哪了?”
“跑步。”
“喜欢你跑步的样子。”她睡着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杜梅这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钥匙给了她就要不回来了。这两天往我宿舍又是倒腾衣服,又是倒腾随身化妆品,中间来过一两个女人敲门,都被她嚣张的气焰吓回去了。我看这架势是打算长期的‘临时居住’,于是决定找她谈谈,但人家遇到这个问题,总说自己很忙,这方面的事能不谈就不谈,省得跟我浪费口舌,有这气力去争论,还不如到床上滚两圈实在。
于是我很没出息地销声匿迹了。
‘搬’进我的宿舍以后,她反倒没有先前出现得那么频繁,她也有很多事情忙,她家族的生意做的挺大,我不是很清楚,但知道化妆品,玉饰,服装,酒吧她都有染指,她是杜家的独生女,以后家业没出意外肯定都归她,所以她现在应该在有条不紊的在接收这些东西。
我呢,在公司的业绩仍然很好,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有余钱寄点给家里。白天跑业务,晚上跟朋友混夜店,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就像丧尸终于复活。
后来杜梅跟我说,反正都是要出来玩的,为什么不来我的酒吧,我给你vip,给你包间,酒水随便点。她给了我一张酒吧的金卡,我带朋友去消费的时候,小弟告诉我,都是发给政府商要的卡,里面没钱,但是可以无限刷单消费。回头我问杜梅,这种卡发出去多少张了,她坐在我床上涂着指甲油哼着异国情调的歌曲,无所谓地调调“合你在内,也就十张,发多了,我这酒吧还挣不挣钱了。”我挺荣幸自己成为她这十分之一的贵客。
“你说你这又送车又送卡的,我其实收着心里挺别扭的。”我逗她。
“嘁,你快拉倒吧,十来万的车我送出去都嫌自己寒碜,你就别埋汰我了。再说这卡,又没现钱在里面,你想用钱也不能使它,顶什么用?我看我明天给你点现金花花,亲爱的谨宝,可好啊?”
“别学那纨绔子弟的包养套路了成吗,这车和卡我迟早得还给你。”
“还什么还啊,给了你,就是给了你。再说我也不打算给你有朝一日分手的机会,那夫妻财产就是共同财产,我的便是你的,你说迟早得还我是几个意思,要和我分手?”
我被她那个认真的样子逗笑,指甲也不涂了,歌儿也不哼了,踩着我的被子跳起来,仿佛我只要说个是字,她下一刻就能扑上来跟我决一死战。
“那我也得有那个胆啊。”我说着就转身往客厅走,她从后面扑上来,跳我背上,笑兮兮地说“来,让我亲一个。”
正闹着,手机响了,杜梅还挂我背上,我一手往后扶她的腿,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一手拿出手机看来显,只见屏幕上飘着宋小乐三个字。
心里咯噔一声,当然明白,后面的杜梅也看见了。
“你跟她还有联系呢?”她不闹了,从我背上下来,两手交叠在胸前,满嘴满脸的讥讽我“什么时候的事呀,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背着我来往好几回了?”
“我没事跟她来往干什么。”杜梅质问的语气引起了我内心深处的一点反感,源于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的各种莫名地争吵,于是我就特别反感吵架这件事。
“没来往,人家这个点打你电话做什么?你看看手机,都已经十一点了,正常关系这个时间会打电话来吗?”
最好的解释应该就是开免提,宋小乐的声音特别潺弱,她说“你睡了吗?”
“准备睡了,你有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能出来陪我喝杯酒吗?”
这句话让杜梅的表情一下冷掉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桌上的包就出去了,整个过程大概就只有五秒的时间。她关上门,我才反应过来。天啦!这大半夜穿丝带吊裙出去,她是要闹哪样?
匆匆挂断宋小乐的电话,抓了车钥匙我就追上去了。我这宿舍只有楼梯没有电梯,她是从楼梯跑下去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