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清楚,可是白如墨却是听的糊涂,阜盍的心上人不正是来迟么,怎么叫为他心上人解困?
“你说的心上人,是谁?”
“还能有谁。”来迟冷笑一声,看着白如墨道:“别告诉我,你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心里那个结是谁。”
要说阜盍心里的结,白如墨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不是爱吧!白如墨想了想,忍不住抽着嘴角试探问:“你说的,不会是阜奕那家伙吧!”
来迟也不回答,就那么看着白如墨,算是默认了。
这下子白如墨猛地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扶着浴桶的边喘着气笑了好一会儿,直到来迟的脸色变得乌黑一片了才忍住,憋着笑颤声道:“你,你居然以为阜盍喜欢的是阜奕,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还不如认为阜盍喜欢的是我也比这个靠谱啊,哈啊哈哈。”
“你!”来迟本来很认真说的,可是却被白如墨如此鄙视,顿时气恼得不行,瞪着他咬牙道:“不准笑!”
“哈哈哈,我可忍不住,没想到你小子看起来挺聪明的,哈哈哈,结果在感情上却是个十足的笨蛋,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笑死你算了!”来迟无语,狠狠骂了一句,干脆不搭理他,转身便要走,结果就撞进了一个怀里,一抬头,便是阜盍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要在自己脸上灼出一个洞来一般。
阜盍咬牙,抓着来迟的手,盯着来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没有话要对本王说么?”
来迟顿时窘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忍不住红了脸道:“刚才的话,你可是听到了?”
“你说呢!”阜盍气得不行,说话也带着怒气,想想自己对来迟这般明确表示了,却还被他怀疑自己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哥哥,真不知道这小子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心窍被堵起来了,怎么看别人看得那般清楚,看自己就全是误解呢。
“既然听到了,那我便无须再说第二遍了,我们两清了!”
“你!你想两清?那我来教你怎么两清!”阜盍见来迟一脸面无表情,若非那粉红的耳尖出卖了,自己还真要以为这人是没长心肝了了。
可是骂又不知道怎么骂,打又舍不得,硬是让脾气火爆的义王生生憋得眼都红了,最后干脆直接俯下头,捏着来迟细白的下巴,用嘴巴把那张总是说出冷言冷语的嘴堵住了。
来迟没想到阜盍突然会这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又被阜盍用另一只手臂圈进了怀里,力量悬殊,最后只能软软倒在阜盍怀里任君采拮了。
阜盍本来是生气,可是吻了才知道来迟刚洗过,皮肤滑溜溜的,这张嘴巴说出的话虽然伤人,可是闻起来却是软软甜甜的,极其美味,而那难闻的药味,在几乎发情的阜盍闻起来,混合着来迟的味道,也成了别样的刺激。
☆、赌气
待到来迟终于乖乖不挣扎了,阜盍才心满意足放开,低下头额头抵着来迟额头,眼睛对着眼睛,认真道:“你这辈子与我便是要纠缠不清的,你若再怀疑,我便八抬大轿娶了你,看你还会不会胡思乱想。”
“谁要你娶啊!你要找女人出去找去,小小来迟,无力奉陪!”来迟心里本就有气,适才又被强吻更是又羞又恼,他生平最不喜的便是被当做女子一般对待,更是受不得轻薄的言语,更何况眼下本就对阜盍满心埋怨,更是脸上黑得不行。
阜盍也知道自己只怕是惹恼了来迟,但是他素来硬气惯了,也不知道如何示弱服软,只是傻傻看着来迟,重复道:“我心里喜欢你,却没有把你当女子看的,你不要多想。”
“你不用对我解释,你如何看我是你的事,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过是帮你得到这皇位,我便可以走的。虽然我没有失忆,但是事情也没有出岔子,你若真的对我还有点情谊,便记得遵守当日的约定。”
“你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我不准!”阜盍最不安的,便是来迟的态度,好像随时便会消失一般,不在乎无所谓,抓也抓不住,一听来迟说要离开,顿时脸色也黑了下来。
来迟却也是在气头上,边关之后他对阜盍早已没了畏惧,此刻也是硬着脖子,想起往事总总,自己在阜盍眼里,也不过是颗棋子,越想越悲观,瞪着阜盍咬牙道:“我的一生都在你鼓掌之中,你还没玩弄够么!我算是忍够了,你若要留我,不如先杀了我!”
“你!”阜盍气急,恨不得拿绳子将他捆了回去,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身边。
一时间,两人怒目而视,气氛陷入僵局。
站在一旁的白如墨见场面有些尴尬,便上前打圆场,将来迟拉到身边,对着阜盍道:“他受了寒气弱体虚,这种时候你就别来和他斗嘴了,真气坏了又来折腾我。话说,我不是让你们等在外面么,怎么进来了?”
见来迟扭头不理自己,阜盍心里不爽,可是又舍不得走,便轻哼一声不爽道:“我哪里等得下去。”
“等不下去也要等着,现在可还在凤栖宫内,外面还有皇上皇后等着,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也要考虑一下你们的身份,一个义王一个太子,即是君臣也是叔侄,若不收敛一点闹出什么流言蜚语出来,只怕这皇城之内三年的饭后谈资都有了。”
这么一说两人便都冷静下来,来迟气呼呼躺倒踏上,拿着厚厚锦被把自己裹起来,侧过身去不搭理人。
打又打不得,骂也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