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兄弟
虽然陈景这几年经常使用叶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但到底顾及他处在身体发育的重要阶段,没有做得尽兴过,这一回他狠狠地把欠下的都要了回来。整整一晚上,叶子都数不清自己泄了几回了,累得昏过去又被肏醒,下身早就射不出东西,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微肿,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直到陈景在他体nèi_shè出了第四回,才被放过陷入沉睡。
第二天中午醒来,叶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接入了陈府。得知自己已被赎身,真正成为陈景的人了,叶子兴奋地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缠着陈景要做。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只休息了半天居然就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身上红痕未消,后穴却已经差不多消肿了,要承欢自然是无妨的,甚至能让两人都更有快感。陈景便也不委屈自己,午饭后便压着他又是一番云看好`看的の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々网雨。
叶子好不容易吃到了惦记这幺多年的ròu_bàng,一刻也不想让它离开自己身体,连晚饭都是坐在陈景的腿上,后面夹着那东西吃的,临睡前还红着脸小声问能不能含着睡。陈景自然乐意如他所愿,把东西埋进那处清理干净的湿软xiǎo_xué里,拥着他睡去。
连续三天,他们都过着白日宣淫晚上被翻红浪的日子,直到祁弋突然造访。
这日晌午,叶子正被四肢分别绑在床柱上仰躺着挨肏,门外却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后面猛的夹紧,引得陈景拍了一把他布满鞭痕掌印的屁股。
“啪!”
“啊!”叶子的屁股上五彩缤纷的,又红又青又紫,今天昨天前天的印记一层接一层的叠着,皮肤敏感到坐在床褥上都难受,更别提挨上这一巴掌了。他哀叫一声,连忙放松后穴,让男人在里面继续顺利的进出。
陈景一边掐着他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一边扬声问屋外候着的管家:“什幺事?”
“爷,您提过的那位祁公子来了,已请他到前厅坐了。”
陈景了然的笑笑:“让他直接过来吧。”
“是。”管家一点也不多嘴,应声退下。
叶子虽心里疑惑,却习惯了事事听从陈景,也不多问,只专心服侍着男人。
祁弋被管家引到了屋前,隔着一段距离就能听见里面暧昧的声音,他脸上一片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待管家躬身退下了,便听见里面传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王爷进来坐吧。”
祁弋心里有些生气,这是要让他围观活春宫?还未等他拒绝,便听里面接着说道:“正好你弟弟也在呢。”
祁弋大惊,心里某些隐隐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说不上是震惊、愤怒,抑或是,羡慕。他上前将手扶在门上,缓缓把门推开。
屋内右手边便是一张大床,床帐被掀起挂在两边的床柱上,床上赤身交合的两个身影便清晰的映入眼帘。男人身下那个面容酷似自己的少年,四肢均被红色缎带紧紧束缚,两脚大张着,无法反抗的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并向陌生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他一头乌发散落在枕上,衬得一张小脸格外脆弱,脖子上一圈青紫,显然是遭受到过残忍的对待,一条短短的金链横在胸前,连接着两个紧紧咬合在胸前红缨上的锯齿夹,肋骨上整齐的排列着几道艳红的鞭痕,高高翘起的下身被什幺东西残忍的插入,马眼被堵着,却仍不屈地向外淌着水儿。祁弋仔细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部分,推测应该是女性束发用的簪子。少年圆润的臀部更是惨不忍睹,各种痕迹层叠在一起,像是附着一层沾着yín_shuǐjīng_yè的红色薄纱,穴口肿起一圈,随着紫黑yīn_jīng的抽出隐约可见被带出来的肠肉。少年随着撞击羞涩却抑制不住的轻声哼着,却被男人朝同样沾着精痕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大声点,让你哥哥听听你的叫床声。不然就干脆堵上你这张嘴。”
“啊!嗯……哈啊……”少年立刻放荡的喊出声。
“告诉你哥哥,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爷……肏的叶子好爽啊……”
祁弋盯着他的弟弟,双手紧紧握拳,心里不知是心疼还是嫉妒,他不禁对男人激动地大喊:“陈景!你这个qín_shòu!放开他!”
“哈哈……”陈景挨了骂,不怒反笑,还就真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抽出还未发泄的东西,替叶子解了四肢的绳子。
“嗯……爷?”叶子后穴空虚,欲求不满的看向男人。
“乖,不急,咱们换个姿势,让你哥看清楚。”陈景轻生哄着,语气颇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他把叶子抱起,自己坐在床边,让叶子跨坐在腿上,插着簪子的玉茎正对着祁弋。而祁弋因为叶子的逆来顺受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呆呆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
陈景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第一次就让王爷看见这样的场面,是有些刺激了。不过我这不是,想让你和弟弟相认的场面更加记忆深刻嘛。”又对怀中的叶子说道,“啊对了,叶子,还未告诉你,你面前的祁弋祁王爷,便是你的亲生哥哥。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哥……哥?”叶子懵懂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身银白锦袍、头戴玉冠、气度不凡的青年,想到自己现在一身情欲痕迹的样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羞耻感,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祁弋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也顾不得乱七八糟的场面,上前一步柔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