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被撞到?”美眸没多瞧肥老头是死是活,视线停在眼前,他认出了年青人,“原来是卖油的小哥。”
比美人姐姐还要漂亮的人也在这里赚钱吗?
郝古毅这么想:应该是的,这里的姑娘和公子个个美得像天上仙女下凡,“呵呵……”他傻笑,清秀的笑颜纯真,比起炎炎夏日的阳光还要灿烂。
无形暖了人心,驱逐绝美容颜所罩的寒霜。尹玄念放软了音调,关心的话很自然的问出口:“你有没有那儿伤着了?”
“古毅的脚可能扭到了。”凤仙瞧他走不稳,仍勉强扛着油桶一瘸一拐的走,没呼痛,仿若无事。
尹玄念不禁感到愧疚,歉然道:“都是我不好。”说罢,他低头交代孩子:“念生,你去跟这里的负责人问问看,是否有伤药。”他跟魏大嫂学过一些推拿,若是轻微的扭伤,只需帮卖油的小哥推拿一下筋骨,交代他多歇息应该就没事。
“喔,我马上去。”
郝古毅要阻止已来不及,回身看小少年一溜烟儿的跑不见人影,他呆呆的说:“不用拿药了,我的双脚还能走路,根本没事啊。”他不像老爷爷,需要杵根拐杖呢。
尹玄念愕然,卖油的小哥说了什么话?
他一向傻得不懂照顾自己,凤仙心疼的哄道:“古毅,你乖乖听话先来我的房里歇息,我有糖要给你吃。”
听见有糖果可以吃,郝古毅的眼儿晶灿灿的发亮,像是得到珍宝似的连连点头道声:“好。”
美人姐姐对他真好,每次来这里都会给他吃糖,她好像知道他不敢乱买东西,钱要留着给爷爷买药……
尹玄念在他们的身后,美眸锁定在卖油的小哥身上,活络的脑子思忖--卖油的小哥是不是和他以前一样,人是个傻瓜?!
一瞬,尹玄念仿佛被雷给劈中;他以前傻到男女分不清楚,干出要求男人娶他的蠢事;这卖油的小哥究竟又蠢到什么地步……
***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惊扰了房内一对人儿的好事。
卓锦文在门外等小倌儿开门,如果花爷肯让小倌儿下床的话。
“去开门吧。”
如兰的气息喷在耳廓,搔痒了敏感的地带,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命令着残忍的话。至少,对此刻的他而言是残酷至极的对待--尚未被疼爱足够的身子正感受到男人的yù_wàng一瞬退出体内,不犹豫,不留恋,刹那的空虚感教人欲火焚身得难受,噢……事实残忍的要他认清男人可以控制一切,主宰要他或不要……
yù_wàng尚未纾解,令人濒临疯狂境界,他愿意抛下自尊,滑下床来跪着乞求:“花爷,别走,我……”
花葵不等小倌儿把话说完,替他把话接下去说:“还要,嗯?”挑高那英气的剑眉,妖美的眼是两潭深不见底的黑墨,不带丝毫波动的情绪,冷漠的斜睨小倌儿点点头。
急需要男人来上他,呵……“这副身子已被我调教得没有男人就会死,果真是干这行的料。”
“嗯,花爷……求你爱我……”
“爱……”花葵顿了顿,轻哼气,“那是什么见鬼的东西?!”
他邪肆的笑,一脸媚得令人错愕的瞠眼,须臾,凝住那双会吸人魂魄的眼,马上又让人遗忘了恶劣的话中涵意……
心甘情愿啊……为了他,作贱自己都无所谓,能被他多看一眼,多疼爱一回也好,求什么?
男人的心短暂的驻留在自己身上,无怨无悔……
偏偏……花葵漂亮的唇瓣勾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小倌儿转过身去,将私处曝光在男人的眼前,诱惑男人再度造访,进入体内给予激情的滋味,他上了瘾,接纳男人的所有是使命,直到被男人弃如鄙屣,步上其他人的后尘,谁叫他愿意为男人掏心掏肺。
“啧……”花葵俯下身来,乐此不疲看着小倌儿像狗一样趴在床沿,卑恭屈膝的yín_dàng模样令人更加兴奋,比yù_wàng驾驭驰骋在紧窒的体内还要快意、舒畅。
不过,“快去开门吧,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啊!”小倌儿回过脸来,是不可置信男人怎舍得这般待他?
对他腻了?
厌倦了?
不过才半个月的时日……
够了!若要达到极乐的世界就是一脚踹贱货下地狱,不这么做,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对你玩腻了。”他从不讳言。仿佛谈论外面天气似的,对自己不痛不痒。敛了衣袍,在乎是否沾了小倌儿下身的污秽?
之前,小倌儿在他的摸弄之下射了两次,激动得很哪。
花葵感到索然无味,随口对门外的人下令:
“锦文,进来吧。”厢房没锁,也无人敢擅闯进入--花葵挑张椅子坐下,一派优雅,高高在上的姿态和适才的荒唐行径撘不上边,妖美的眸子不再多瞧小倌儿一眼,表露那全然的不在乎。
卓锦文进房来,不意外的看见小倌儿衣不蔽体,维持两腿大的难堪姿势,他需要男人……吃了媚药的小倌儿果然骚!
“你要他吗?”
卓锦文一瞬愕然,斯文的脸庞难得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花爷这话是问他--“您别说笑了。”
“我像是说笑么。”妖美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螫人,直勾勾的摄人魂魄,透彻许多事。属下这年纪该娶妻,未娶是为了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哼!
卓锦文顿时语塞。不敢多说什么,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