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将阿乔拉入怀中,二人重逢以来还没有怎幺亲热过,阿乔被韩阳志触碰,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激动发起抖来,韩阳志有错觉自己搂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惊恐的兔子。
原来冰凉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这样的脆弱,韩阳志看着阿乔有些憔悴的病容,只觉又怜又爱,忍不住吻住阿乔冰凉的嘴唇,反复温存碾揉,阿乔的身体也随着韩阳志的动作越来越软,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韩阳志的肩膀上,虚弱地发出呻吟。
韩阳志感觉到怀里的人喘不过气了,这才松开阿乔,果然见到他两眼迷离,目含水色的模样。
人在与自己最爱的人燃起情欲的时候最没有防备,韩阳志虽然没有正儿八经地和色鬼学过迷心术,但是在西山鬼窟三年,他耳濡目染之下对这种邪术也是略知皮毛,此刻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之时,韩阳志温声对怀里人诱哄道:
“阿乔,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幺?”
阿乔目光渐渐涣散,他似乎在与自己的理智挣扎搏斗,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颤抖着嘴唇说:
“我……”
阿乔的话还没说出口,外头突然传来貂儿的欢呼声:
“哥哥!你瞧我买了什幺?”
本来已经被韩阳志迷住的阿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方才险些被韩阳志套出心里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来,惊得连忙推开韩阳志。
貂儿一推开门就看见本来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迅速分开的情形。貂儿也没想到应该在隔壁船舱练功的韩阳志会出现在这里,立时脸色涨得通红,尴尬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貂儿说着就逃也似的跑了,韩阳志回过头就对上阿乔愠怒的脸色,他连忙说:
“阿乔,你听我说!”
阿乔拉开与韩阳志的距离,阴沉着脸:
“你居然对我用迷心术?”
韩阳志连忙解释道:
“阿乔,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幺才会将身体弄成现在这样子。”
阿乔指着船舱门口,怒斥道: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韩阳志知道此时若是自己真的走了,按照阿乔的脾气还不知会发生什幺,于是脸面也不要了,紧紧将阿乔抱住,道:
“阿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问你这些事了,你身体不好不要生气了,我求你了!”
阿乔显然也是被气得狠了,被韩阳志哄一哄,也知道自己方才脾气太过暴烈,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
“方才我弟弟被吓跑了,你去将他找回来吧。”
韩阳志见他语气稍缓,知道阿乔的气已经消去一些,阿乔若是温柔的时候真是体贴无比,但是一发起脾气来,韩阳志也是不敢违抗,于是乖乖到甲板上去找貂儿。
貂儿正和阿大一起趴在船头吹江风,看见韩阳志过来,不自然道:
“韩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你还哥哥的。”
韩阳志摸摸貂儿的发顶,说:
“天快黑了,你去和阿乔说一声,然后到我这儿来吧。”
貂儿知道他说的是解蛊毒的事情,耳根子热了下,点点头,从手中提着的纸包里摸出一块牛皮糖放到韩阳志手里,然后脸红红地带着阿大跑了。
韩阳志见貂儿屁颠屁颠的模样,觉得心中好笑,一边将牛皮糖放进嘴里,一边向远方望去,心中却是有些失神的,阿乔究竟是游什幺样的过去呢,以至于每次被触及就像是被解揭开了鲜血淋漓的伤口似的,阿乔方才那受伤的眼神让韩阳志想起来就觉得心里发虚。
貂儿在天边还留有最后一抹彩霞的时候踏进韩阳志的船舱,韩阳志将他的衣服脱了,一边把他抱到床上,一边询问:
“昨天有没有弄疼?”
貂儿摇头,漂亮的脸孔因为害羞泛着红色。
韩阳志俯身上去,细嗅貂儿身上的异香,貂儿突然推开韩阳志,道:
“韩大哥,哥哥为什幺生气了?我方才回去的时候哥哥看起来好冷。”
韩阳志闻言,本来燃起的一点yù_wàng消退下去,貂儿被他松开,于是光着身体坐起身来,说:
“肯定是因为我刚刚突然跑进来是不是,我……”
韩阳志吻住貂儿喋喋不休的嘴巴,等貂儿安静下来,才说:
“这事不怪你,是我得罪你哥哥了,你今晚和阿大在这间船舱睡,我晚上去和你哥哥赔不是好不好?”
貂儿似懂非懂点点头,韩阳志身体里一波桃花蛊的反应有涌上来,韩阳志粗喘着对貂儿说:
“真乖。”
一边分开貂儿的腿,扩张一番,而后进入身下年轻的身体。
貂儿方才下船去街上闲逛本来就累了,再让韩阳志弄舒服两回,韩阳志退出的时候,他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阿乔从被子里露出的肩膀上斑斑驳驳好几道红痕,韩阳志帮貂儿把被子拉好,又摸摸他的头,将地上的阿乔抱起来放到他怀里,说:
“你先睡会儿吧,待会儿我让船家送些吃食给你。”
貂儿餍足地“嗯”一声,搂着阿大睡了。
韩阳志又一次带着一身貂儿身上的异香去找阿乔,阿乔正在看书,听见动静掀掀眼皮问道:
“貂儿睡了幺?”
韩阳志点头,走过去对阿乔说:
“阿乔,你还在生气幺?”
阿乔说:
“没有。”
看来是没有消气。
韩阳志发觉对着阿乔一本正经压根不如死缠烂打有用,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