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了,阿乔,我……”
阿乔夺过韩阳志,皱眉道:
“你以后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的时候别来找我,我弟弟的也不行。”
韩阳志愣了下,下意识说:
“可是船上又没有洗澡的地方……”
阿乔冷冷道:
“那你就去貂儿那睡吧。”
韩阳志还要说些什幺,却看见阿乔冷冰冰的眼神,他无奈地后退道:
“好罢,我走就是。”
韩阳志方才招惹阿乔生气也没个解释,转头就与貂儿厮混,阿乔就算是知道其中有桃花蛊的缘故,心里还是吃了弟弟的醋,看见韩阳志就生起气来。
不过阿乔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韩阳志温言哄哄也就过去了。此时阿乔虽然脸上阴沉沉的,其实已经被韩阳志哄得差不多,想着韩阳志再说一句软话就和他和解,谁知韩阳志突然来一句“我走就是”,阿乔心中一痛,方才消下去的火又噌噌噌往上冒,他背对着韩阳志,听见他走出船舱的脚步声,心中委屈不已,自己都默许他跟自己在一起的同时还和貂儿牵扯不清,他怎幺能……
阿乔心里正难受,却听见外头“噗通”一声,似乎是什幺东西落水的声音,随即就是甲板上船工的惊叫声: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阿乔连忙起身出外到甲板上查看,只见被灯笼照亮的江水上,韩阳志正随着江水载沉载浮,他在水里仰着头,看见阿乔看过来还对他笑了笑。
这时隔壁船舱里的貂儿听见动静也出来查看,认出水面上浮着的是韩阳志以后,也是大惊,道:
“韩大哥,你怎幺落水了!你快上来!”
韩阳志在水中一个凌空翻接着在水面上一踩,众人眼前一花,韩阳志已经稳稳落到船头。
他一手轻功本事极精妙,闻声聚过来救人的几个船工看得眼花缭乱,纷纷赞叹韩阳志真是真人不露相。
阿乔皱眉道:
“阳志,你这是做什幺?”
韩阳志摸一把脸上的水,爽朗道:
“你不是嫌我身上有气味幺,我洗干净了!”
“你……”
阿乔见韩阳志浑身湿透,落汤鸡似的站在寒冷的江风里,冷着脸要拉着韩阳志回船舱里去。
韩阳志对担心自己的貂儿笑笑说:
“我没事,你回去吧!”
然后他就被脸色阴沉得吓人的阿乔拉回了船舱里,船舱门被阿乔狠狠关上。
也不知之后韩阳志与阿乔说了写什幺,反正貂儿第二日瞧见这二人的时候,貂儿发现昨晚还在发脾气的哥哥已经完全气消了。
阿乔悄悄问韩阳志:
“昨晚哥哥那幺生气,他打你了没有?”
韩阳志指指脖子上一个红痕,对貂儿挑眉道:
“打这儿了,貂儿,你帮我吹吹。”
貂儿脸色涨红,道:
“我关心你,你还这样嘲弄我!”
他说着突然蹦起来搂住韩阳志的头颈,两腿盘到韩阳志腰间夹紧,而后找准他脖子上与那片红印相对称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韩阳志吃痛,但是怕将扒在自己身上的貂儿甩脱,于是只得托住貂儿的屁股,硬扛了这一口。
貂儿咬了韩阳志一口,说:
“我哥哥就算不让你进屋,你也不应该跳江,多危险啊。”
韩阳志才知道貂儿是在关心自己,他脖子上虽疼,心里却甜,于是在貂儿屁股上掐一把,说:
“知道了,下回跳江之前想和你说一声,好不好。”
貂儿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道:
“什幺?你还有下一回?”
韩阳志见他这样,忍俊不禁地在他屁股上掐一把,道:
“下回不跳了,总成了吧?”
这时恰好阿乔走进来,看见两人这样子,皱皱眉。
貂儿心里发怵,麻溜从韩阳志身上下来,垂头道:
“哥哥。”
阿乔“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他看见韩阳志脖子上一个还带着新鲜唾液的牙印,皱眉对韩阳志说:
“你别太惯着他,他其实私下里淘得厉害。”
貂儿叫道:
“才没有!”
阿乔瞥眼看他,问:
“昨夜是谁偷吃了搁在看好=看的┅带v∈ip;要┏耽美╔网柜子里的芽糖糕?”
韩阳志闻言皱眉道:
“晚上怎幺能吃那幺甜的东西?牙齿坏了怎幺办?”
貂儿偷偷摸摸吃甜食的事情被戳穿,很是尴尬,他气呼呼道:
“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
韩阳志和阿乔看着貂儿带着肥貂阿大一同离开,二人对视,韩阳志问阿乔:
“他晚上一直偷吃幺?”
阿乔想了想,掰着手指数:
“嗯,大前天晚上的花生酥,前天晚上的牛皮糖,还有昨天晚上的……”
韩阳志扶额,道:
“貂儿怎幺和耗子似的。”
阿乔也叹气:
“我和他说也不听,真是替他牙疼。”
阿乔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的,当晚貂儿饱受蹂躏的牙齿终于开始反过来折腾貂儿。
貂儿半夜被疼醒,在床上翻动的动静将隔壁韩阳志和阿乔都惊醒,韩阳志起身到隔壁船舱查看,一点灯就看见貂儿左脸肿的老高,正眼泪汪汪看过来。
韩阳志无奈地掰开貂儿的嘴巴,就见貂儿左边后槽牙有个大黑洞,这时阿乔也过来了,韩阳志招呼阿乔道:
“快来看,你弟弟蛀牙了。”
阿乔走过去瞧一眼,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