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都摩拳擦掌,想去山里捞点好处。
云苏自身鸿运加身,他作天作地,肯定不把这凶山放在眼里,觉得他进去拿宝物就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寰顷木突然撇撇嘴,想到,也许云苏不光蛊惑了君王,想必刚刚,他娇里娇气的喊他,是想让他也陪着他一起去虚糜山!
想到这里,寰顷木的眼神冷了下来,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这个小婊渣!
他有鸿运加身,不代表别人也有,孤独玄飛到现在还未被他玩死,才是真的大鸿运之人吧,他可不想自己小命就断送在这个小婊渣手里。倘若他去了虚糜山,玄焰一定会跟着他一起去。再往下想,寰顷木都想跳出去,和云宰相一起掐死云苏这个小婊渣!
云苏跪在地上,嘤嘤哭泣,云岐宰相突然轻轻咳嗽一声,他有点心疼的说:“不是舅老爷训你,只是,君王离国,此事非同小可...”
云苏突然抬头,梨花带雨,气带抑郁的喊道:“我恨他!我一个好好的未来宰相,让他囚在这方寸大的金丝笼里,一身报复无处施展,每天被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说完猛捶胸口。听得云宰相一愣一愣的。
寰顷木在衣柜里,扶着额头,心想:完了...
云苏声泪俱下的向云宰相诉苦,说自己如何被孤独玄飛强硬的带入宫,如何被迫承欢不能诉苦,自己如何反抗被折磨的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听得云宰相他老人家红了眼圈。
云苏看云宰相果然不同凡人,他说的口干舌燥,云宰相也只是红了眼圈,他撕拉一声,撕开自己的衣衫,给云宰相重重的一击。
寰顷木听到,桌子咣当一声,好像有人站不稳,匆忙之下想扶住桌子而造成的声响。
果然,云宰相扶着桌子才没让自己跌倒,他看着云苏的胸前,青紫红痕纵横交错,云苏可怜兮兮的拉着自己的衣襟,抬着小脸望着云宰相哭诉道:“舅老爷,您看看,他对我都做了什么啊!!”
云宰相好久才缓了过来,他蹲下身,将云苏的衣服穿好,叹息一口气说:“苏儿啊!”唤了云苏一声却许久没有再出声。
寰顷木在衣柜里侧耳倾听,发觉,云宰相的喉咙沙哑,好似在强忍着剧烈的悲伤一样,他说:“苏儿,他是君,你是臣....”云宰相抽涕了一下,转过头,不再说话,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哀叹一声,摇摇头,远去。
寰顷木揉着额头心想,云苏这个小婊渣,真的是够了,为了满足贪玩的心,竟然这么欺骗云宰相他老人家,不过转念一想,他这种小把戏,也就能骗得了云宰相一时,等云宰相冷静下来,仔细推敲,呵呵,到时云苏一定死的很惨,就算不死,也会很惨。
寰顷木幻想着云苏这个小婊渣,如何哭天抹泪的跪在云宰相面前忏悔,顿时心情大好,不料,云苏兴奋的拉开衣柜的大门,一脸期待的说:“阿木!陪我去虚糜山吧!”
寰顷木双眼上翻,回道:“我不!!”
寰顷木被云苏拉出衣柜,云苏双手环抱说:“哼,由不得你,我已经跟玄飛说过了,命你与我一同前去虚糜山!你敢违抗君王不成。”
寰顷木面色寒霜,云苏继续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怕你的,与你相处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你这张寒冰脸!”
寰顷木冷冰冰的说:“你愿意玩命你就自己去吧,别拉上我。”
云苏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阿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我将我所有的至宝都给你,包括我的本命玉牌都可以挂在你身上,直到你陪我离开虚糜山。”
寰顷木:“虚糜山对你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不惜动用你的本命玉牌?你可知道,你的本命玉牌在我身上,我若死了,你也会死。”
云苏讨好的说:“我若鸿运加身,你也不会遇见危险。”
寰顷木摆摆手说:“就算如此,我也不想去。”心道,倘若他去,玄焰一定跟随,到时候陷他进入危险,实在不该。
云苏拉住寰顷木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哀求道:“阿木,好阿木,你若还不放心,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身体都可以给你。”
话音刚落,大门再次被踹开,寰顷木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孤独玄飛指着寰顷木说:“大胆寰顷木!”
玄焰连忙跑到寰顷木身边,将他护在身后说:“皇兄,这肯定有误会!”
云苏也连忙替寰顷木求情说道:“玄飛,不要吼阿木,是他不肯跟我去虚糜山,所以我才....”
玄飛一把将云苏搂在怀里说:“小傻瓜,你怎么这么善良,被人吃了还帮人说好话。”
寰顷木内心吐槽道:被吃的人是我好吗!
玄焰也拍着寰顷木的背安抚着寰顷木,他知道,寰顷木看起来风轻云淡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气疯了,他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正在传递着他气愤的情绪。
玄飛转过身对寰顷木和玄焰说:“我已经与玄焰商量好了,暗旨也已经写好,今晚我们四人乔装出宫,不惊动任何人。”
寰顷木一愣,看着玄焰,玄焰连忙安慰道:“阿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寰顷木更生气了,云苏自己作死就算了,玄飛陪他作死也算了,为什么非要拉上玄焰!!!
旨意已下,寰顷木作揖领旨。与玄焰回到王府做准备。
午夜,玄飛带着云苏悄悄来到玄焰府邸,四人收拾好行囊,架着一辆马车向虚糜山行去。
第二天,云宰相就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