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来嘴唇都抖了起来,终于手忙脚乱地按住还要添酒的尤离,哀求道:“阿离别说了……求你……”
他终于知道尤离那些噩梦中的惊语是为什么,终于知道为何有人靠近他就紧张万分,再也不想听下去。
攥住尤离手腕,江熙来哽咽,“阿离我听不下去了,求你了……”
他手中的力道让尤离觉得手腕阵阵发痛,抹去他眼下泪珠,“熙来,没事的,你看,我都能说得出来,你坚强点。”
他继续看着叶知秋,竟笑得轻松痛快,有人能陪他一起痛,岂不快哉?!
所以他绝不停下来。
“各位可知,我在蜃月楼时,同届中人里面,我是唯一一个一年之中习武练功从不请假缺席的人。我当了杀手后也未曾如此勤快。原因是,那些师兄弟或是师姐妹们每到生辰时便或请假或被父母接回去庆贺,而在下没有这样的机会——我甚至都不知自己生辰是何时。”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具体有多少岁了,可笑吗?”
他觉得当时可笑。
于是冷笑一声,想要再倒酒,酒壶已被唐竭一把夺了过去。
“梨子……别喝了。算我求你,你别再说了……”
尤离点点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