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最好,刚才我已经跟你姐姐说过一遍了,但父王也不介意跟你再强调一遍,奥莱多他是个奴隶,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摆脱这个身份,我不可能把你们中任何一个人嫁给他的。”
小公主没有说话,但她眼神中隐隐透露出来的失落却是让人心疼极了。
国王将拉尔斯安排在王宫最南边的那座宫殿里,这里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最大的优点是光照不错,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也没人会关心光照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已经有个奥莱多跟在拉尔斯的身边了,所以并没有人再给拉尔斯安排其他伺候的宫人。
“主人,要洗澡吗?”等到进了屋子后,奥莱多开口问拉尔斯。
说起来他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能洗澡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时间与条件都不允许拉尔斯在路上洗个澡。
于是拉尔斯点头。
奥莱多嘴角扬了一下,他道:“我这就去您烧水。”,然后就退了出去。
说实话,白希禹是越来越佩服这个男主了,能把一个奴隶装得这么像,而且在也丝毫不怕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留下各种黑历史,实在是佩服佩服。
没过多长时间,拉尔斯就挑着两桶热水过来了,他将水全部倒进浴桶里面,接着出去又提了两桶进来。
“主人,水已经都弄好了。”
拉尔斯站起身,走到浴桶前试了一下水温,发现温度正好,他转头对手里还提着两只空桶的奥莱多道:“你出去吧。”
奥莱多也不在这儿墨迹,他应了一声:“是,主人。”,转身提着桶便出去了。
拉尔斯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把脱下来的外套整齐地挂在衣架上,然后再褪下裤子,踏进浴桶里。而屋子的外面,奥莱多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阶上,抬头看着天上那轮圆月,他能听见屋里面哗哗流动的水声,也能想象到那些温热的水从那个人的肩膀处慢慢滑下,流经他白皙的胸膛,最后又没入水中。
又过了许久,奥莱多觉得自己的下腹的那处已经渐渐冷却下来了,他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哗声,应该是拉尔斯洗完澡起身了吧,果然,没过多久拉尔斯便又叫了他:“进来吧奥莱多。”
当奥莱多进去的时候,拉尔斯已经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他坐在桌子的旁边,手中端着茶杯,便要将杯中的水喝下。
“主人,水凉。”
白希禹一愣,手中的茶杯就已经被奥莱多拿了过去,他看见奥莱多将茶杯放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处,嘴中不知是念叨了些什么,然后便看着一阵热气从茶杯上冒出来。
“好了。”奥莱多将茶杯放回了白希禹的手中。
白希禹小口抿着,他忽然间能明白为什么拉尔斯到后来会栽在奥莱多的手上了,眼前这个叫奥莱多的男人他足够强大,却又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你的脚下,愿意为你披荆斩棘,为你付出所有。
拉尔斯的父母早逝,他一生中从没有享受过这种被人放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感觉,现在有一个人愿意把他如斯待他,他后来陷进去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白希禹懒得再想这些,因为他看到奥莱多这个样子总是不可抑止地想起于初鸿,然后就得想起那个坑逼总部,他原以为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就能忘了他,可没想到自己会愈加频繁地想起他。
所以这个世界完成后,他很有必要回总部清除一下记忆了。
白希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奥莱多听见声音转过头便看见他一脸的困意,眼中也泛着盈盈水光,奥拉多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对白希禹道:“主人困了就先睡吧,我马上就收拾完了。”
“嗯。”白希禹应了一声,却没有其他动作,直直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白希禹也没想什么,就是觉着刚才那个哈欠打得有点崩人设了,让他这心里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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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拉尔斯走后,亚奥的国王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他对拉尔斯手中势力知晓得越多,便越觉得拉尔斯这个人实在可怕,他将手中的密保一字一字地读了出来:“拉尔斯公爵与紫荆花的两位公主相谈甚欢,克拉劳斯意欲将一位公主嫁给奥莱多。”
紫荆花的国王为什么会想把自己的公主嫁个拉尔斯,他是见过那两位公主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要不然也不会在大陆上十大美人占有一席之位,可现在那位国王竟然舍得把女儿嫁给拉尔斯那个废人,是拉尔斯手上还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吗?
国王想了挺长时间也没想明白,他并不相信紫荆花的国王会知道拉尔斯的手上还有其他势力,毕竟这个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而紧接着国王打开了第二张密报,这上写的东西就更加让他受不了了,他将手中的密报揉成一团,一双眼睛气得泛红,恨不得将手里的密报能给嚼碎了咽进肚子了。
拉尔斯的身边竟然跟了一位圣剑士,而且这名圣剑士还甘心当他的奴隶,这简直……这简直是光明神开得玩笑!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国王咬着牙,手里的密报几乎都要让他揉出水来了,
而打死国王他也想不到密报上的如今跟在拉尔斯身边的那个圣剑士会是他之前在斗兽场赐给拉尔斯的那个奴隶,如果等到有一天他能够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圣剑士,到时候怕是国王的肠子就要悔青了。
拉尔斯在第二天便离开了紫荆花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