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过后,云染有三四天没有见到过宋辰光的身影,他也不好意思询问离思,这样会显得自己非常在乎宋辰光。
云染想出去走走,离思制止了他转达王爷的意思,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云染只能每天坐在窗前对着满眼的绿发呆,看风吹动树叶,看花一朵朵枯萎。
日子暂时落得个清闲,还能每天见见宋霖,虽然时间特别短。宋霖吃了睡,睡醒了就闹,但是到了云染的怀里就会咯咯的笑得很开心,安分的攥着云染的小指头吮吸。
这天离思刚抱走睡着的宋霖,宋辰光后脚便踏进门。
云染嘴角的笑意散去,眉间浮现忧郁,如果〖】..宋辰光的到来使他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样的心情对面对他。
像是狼遇上羊一步步逼近无路可逃一屁股坐在床前的云染,“给你的药用了吗?”
“用了。”云染低头避开宋辰光的视线老老实实的回答。
“真的?”宋辰光不信,慢条斯理的伸出两根手指调开云染的裤头,装作看不见他眼中的隐忍,“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不行。”
“呵,那你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了?”宋辰光伸手推到云染,伏在云染的身体上方,一手攥紧他的手腕牢牢的控制住,另一只褪下他的裤子,先是捏了捏云染柔软有弹性的屁股,沿着臀部的弧度手指摸到前方的花穴,红肿的yīn_chún上覆着层水光泛滥的油,药膏化开就是这样的效果。
云染难为情的闭上眼,心里产生羞愧。宋辰光就这幺看了几眼他就有了感觉,简直是yín_dàng不堪,更何况宋辰光还要嘲笑他。
“你的sāo_xué又出水儿了,是不是喂不饱你?”宋辰光打开他带来的漆黑方形长盒,取出四根手指粗细半臂长的骇人玉势,青绿色的玉反射着阴寒的光,顶端并不光滑反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半圆凸起,大小不一。
云染一看到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头皮发麻脱口而出一句,“不要!”
宋辰光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摆弄着鲜艳的红绳,绳子每隔一段都打着一个粗大的结,对折起来拍打云染的脸,问道,“那你是喜欢它?”
云染摇头,失声不语。
他以前服侍过的某一任主子以施虐为乐,喜欢看可怜无助的性奴们抱成一团取暖。下雪之日他们被除去一身棉衣赶到雪地,树与树之间绑着一根根的半腰高的粗绳,绳子上还有微小的绒毛,他们身后是嗷叫的狼狗,谁走的最慢就会受到更惨烈的惩罚。云染被迫走过几次,流下的血映红了洁白无瑕的雪地。有人在冰天雪地中死去,有人因高烧不退变得痴傻,有些人顽强的活了下来。
云染想哪怕成为野兽口中的食物也好过被宋辰光羞辱。他以前害怕死亡,怕疼,如今只觉得生而无望。
宋辰光为难的放下绳子,叹息着,“你这也不喜欢那也不要,我很难办啊。”话头一转,拽断了云染胸前的系带,扯开他的红色薄衫,揪起葡萄似的乳粒,“可是我喜欢看,看你哭的梨花带雨,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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