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要去哪?”萧景琰沉沉地声音在背后响起,梅长苏头皮一麻……怎么忘了还有个大的?
“我去找高公公……”梅长苏干笑,尽量若无其事地继续朝外走,可惜手刚刚摸到门就被人抓住胳膊拖了回去。
“你做什么?!”梅长苏色厉内荏地挣扎,“大白天的,别闹……唔!”
萧景琰叼住他下唇用力咬了一口,随即趁他呼痛舌头强势的撬开他牙关,凶狠地顶了进去。这人片刻之前还在说不会骗自己,结果……!竟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吓人,这次定要给他个教训!
这么想着,唇舌辗转肆虐得便毫无顾忌,梅长苏舌头被他勾住用力吮吸,连舌根都麻了,脑子开始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发昏,腿也渐渐软了。萧景琰感觉到他站不住似的慢慢向下溜,干脆从善如流地俯身,将人压倒在锦垫之上,这才松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泛着水色的嘴唇,伸手去解他衣带。
梅长苏喘了几口气,眨眨眼睛回过神来,连忙按住他手:“景琰,别……外面有人……”
他声音还微微有些发颤,就像一根羽毛颤颤巍巍地扫过,萧景琰只觉连骨头都痒了,他先前凑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神使鬼差地划过脑海,愈发火上浇油。于是低下头,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廓,悄声道:“先生刚刚答应的,这就……兑现了吧?”一手把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扯开了他衣襟就探了进去。
梅长苏耳听着殿门外宫人走动和低声交谈的声音,拼了命地压抑住自己快要溢出的惊喘,低声道:“说了……啊、说了晚上……你别……”
萧景琰贴着他耳朵低低地笑:“你老是骗我,我可不敢等到晚上了。”
说着嘴唇顺着他脸颊一路吻到他唇边:“别怕,我替你堵着,他们听不到。”
“你……”梅长苏的嘴果然又被堵住了,殿中顿时只剩下两人交缠的粗重鼻息。
感觉自己已然在劫难逃的梅长苏脑中现出墨汁淋漓的四个大字——白日宣淫。
“我这佞幸真是越做越像模像样了……”
“太后驾到——”外头忽然传来太监的高声通传。两人同时大惊,萧景琰先跳起身来,又伸手拉起衣裳散乱的梅长苏,一边手忙脚乱的替他整理,一边道:“母后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梅长苏比他还要手忙脚乱几分,哪里抽得出空回答他,只一边束腰带一边狠狠一脚跺在他脚背上,还顺势用力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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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静妃听闻儿子突然急召太医,想到今早见到他时还好好的,那定是小殊有什么不妥了,于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及至到了养居殿,见二人都好端端地在道旁迎候,只是神情古怪,屏退下人一问,不由得连说“胡闹”,先说梅长苏:“你这孩子也是,这也是胡乱试得的?你不知道你小时候那次多凶险,把人的命都吓去了半条。静姨就是怕你拿错,才特意做成了榛子的模样,谁知反倒招得你嘴馋了!”又转头教训萧景琰:“你就由着他胡闹?你从小就是这样,做表哥的没个做表哥的样子,不说管束教导,整天就兴着他一块儿疯!”
萧景琰和梅长苏相顾苦笑,恍惚间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两人一齐闯了祸回来被她责骂似的。梅长苏揉了揉鼻子,语气也不禁带上几分少年时的撒赖:“静姨,您就别骂景琰了,是我硬要吃的,他拦不住……还不是您做得榛子酥色香味俱全,叫人一看就忍不住嘛。”
静妃绷着的脸顿时就松了,嘴角露出笑容来:“哦,那倒是静姨的不是了?”
梅长苏笑道:“是我的不是,可您看我吃了不是没事吗?以后您的榛子酥我也可以想吃多少就吃了多少了,冒这点小小风险又算什么?”
静妃笑着摇头,无奈道:“你总是有理。好~以后你想吃多少静姨就给你做多少。”又叮嘱道:“还是要仔细,一开始别吃太多,觉得不舒服就即刻宣太医,知道吗?”
梅长苏乖乖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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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由榛子酥引发的小风波就这样随着三位太医告退离去而结束了——
虽然三位把茶都喝成了白水,然后跪迎了太后还没来得及惶恐却又被告知可以退下了的太医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被召到养居殿的。
太后为了不来去匆匆更招人耳目,干脆留在养居殿用了午膳。
飞流小公子的怒气一直持续到下午,由苏先生和蒙大统领带着出宫去逛了一圈,把街市上所有好吃的零嘴吃了个遍,所有新奇的玩具买了个遍,这才转怒为喜,高高兴兴地随先生回宫了。
晚间苏先生当然也兑现了他白天的诺言,并且明白了“做人要诚实,骗人是不对的”这个珍贵的道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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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苏先生许了什么诺?
请大家展开想象的翅膀,尽情放飞自我,不管是“坐上来自己动”还是“我帮你咬”或者“我让你咬”又或者“你某天想尝试的那个姿势”……都是合理的,可行的!
关爱肾脏,老衲还要留着腰子写下一篇文,就恕我……不具象化了。
第55章
一顿午膳吃了将近两个时辰,蒙挚恨不得把三年份的话一次说完,最后还是梅长苏下了逐客令,说道:“你进宫求见皇上就一去不回,也不怕嫂子担心?”
蒙挚这一天实在大悲大喜得头脑都不清楚了,经他一提才想起自己在宫里用膳,也没遣个人回家告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