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付县令,至少是一位双面人。
付允之骑马急急赶回县衙,本打算赶在房遗直到之前,他能抄近便小路先赶回县衙,把事情处理干净。不过因付允之本人体胖,加之他所骑的马匹并不如房遗直和李明达的好。所以便是他选择抄了小路从安州城赶回,但还是晚了李明达和房遗直一步,令付允之紧张害怕不已。
经过观察付允之后,李明达不得不怀疑,尸房内八名挑唆者的死因,并非是付允之先前呈报的所谓“自尽”。
倘若这八人不是自尽,便就没有什么死士之说,那她和房遗直之前推敲的一些情况便就要重新推翻再来。
付允之笑请房遗直和李明达到了府衙正堂上座,备了羊奶果汁等物上来,又问二位郎君的行程,今夜是否该是要宿在府衙。
房遗直点点头。
李明达道:“便就把你所言那位县令的亡故之所腾出来,与我住,便叫你瞧瞧你那些所谓的忌讳有多没用。”
付允之大骇,忙敬佩地和李明达鞠躬表示他都明白了,以后改正,但若让贵客住在死过人的房子,到底是有些不好。付允之转而看向房遗直,希望他能说句话劝一劝他朋友。
房遗直也被李明达的话惊到了,不过他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温言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