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爷(抱胡少爷入怀) : 幸亏你没事,若不然如今的我可怎么办。
胡少爷(感动): 唔,不要再说了……
(摔话筒) : 不录了!
两人继续拥抱ing。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正堂内坐着韩家两兄弟, 韩钰看到元征的胳膊落在胡彦的腰上,羡慕的眼神一闪,“大哥大嫂,听说你们就要回去了?”
韩逊坐在旁边,手里端着管家上的茶,他们刚下早朝便赶了过来,昨日去大学士府, 寿老便和他们交代了元征的事。
元晟的意思大家都已领会,在京城久呆没有一丝好事,江南不能没有将主镇管, 只是可惜他们这些不能离开京城的,不知道下次再与老友相见,又是何时了。
“过个一两日,陪你伯母上完香再出发。” 元征搂着胡彦坐下, 胡彦这会儿平静了,也不和他闹了, 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悦。
韩逊朝他点点头,“圣上今日还和大臣讨论,西南边陲氐羌诸族的动向。”
韩钰紧接着说道: “圣上只是问了下今年氐羌对我大明的朝贡数目,那个小人陆俞便又无赖我监管不力, 偷懒于朝贡的事宜,这明明是我们两个人要做的事啊!”
说到陆俞,韩钰便开始咬牙切齿,他担任中书省左侍郎, 陆俞和他平级,单任右侍郎,两人左右分权,掌管国库财禄、关口进税、屯田等事宜,论理,他这个左侍郎,要比陆俞权利大些,只因的陆俞为人j,i,an猾,且背靠司马国丈一派势力,总是欺负韩钰这个没脑子又嘴笨的。
韩逊听到韩钰说这些就头疼,他和韩钰,两个人都是一母所生,一母所养,x_i,ng格却是截然相反,他喜静,韩钰则好动,这点,也在为人处世和能力上见山现水。
韩钰冲动,不理智,区区一个没有什么能耐的陆俞便能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把说不出话来的韩钰气个半死。
韩逊知道自己的弟弟受了委屈也不动,只是想让韩钰在这次的教训中长长脑子。
元征刚到京城,并不了解他们这些人的分布,只了解大体的两派组织人物,劝慰韩钰,他们真正的对手是司马一家,其他小辈,不足挂齿。
“师兄,你可知,司马国丈现在实力如何?” 韩逊问到元征。
元征看着他,示意他只说。
“司马鉴掌握了兵部八成的兵力,也就是二十万大军。” 韩逊严肃的看着元征。
“他司马家若是造反,又有谁来向小皇帝禀报呢?” 元征饶有兴趣的用食指磨了磨凌厉的下巴。
“更何况,司马国丈,总管六部,朝廷内外元老大臣 ,除了老师、中央刺史钱大人,其他老臣 ,都站在了国丈那一方,我们…实在是,有心效忠,无处使力。” 韩逊皱着眉头,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元征身上。
“担心什么?他司马家不是还未有谋反的动向?小皇帝不是信他的、听他的?那就看着他把大明的疆土让给司马臣如好了。” 元征摊手,无所谓道。
胡彦三个人,听完了元征的话,均的轻轻叹了口气。
元征轻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山长水阔,多保重啊。
元征这些年虽远离朝廷, 大明的官场格局却没有多大的异动。韩逊和韩钰听了元征的话也就安心了,韩钰坐在椅子上,告诉自己不要再生那个小人陆俞的气。
“瓦片翻身,岂是一两日能够完成的了得?司马家又不愚蠢,他们不会因为我此次进京便有动乱知心,他司马臣如,眼光放的要比你我都长远。”元征气定神闲的把他对现在的局面分析道给他们二人。
同时也是告诉自己, 心里要有个分寸,他这个闲散王爷,也快到了要出力的时候。
送走韩家两兄弟, 元征越发觉得烦躁。索x_i,ng独自出门去了大学士府,胡彦虽不能完全理解他的苦恼,倒也明白,元征愁的是江山社稷的大事, 他帮不上忙,索x_i,ng在家里等他, 为了让元征开心些,他还让元征等着回来吃他做的饺子。
幽静的禅院,坐落在整个大学士府的中央,正值深冬, 又是过年的喜庆日子,外界的喧哗也没干扰到寿良学的静养。
一方禅院四周支着东南西北四条回廊,象征着四通八达,天地人合。元征站在回廊的端口, 看着飒飒的冷风吹开禅房的棉布帘子,身子都觉得冷,走进寿老静坐的小格子,已然发觉这里更加的冷。
白石桌上,烹着一壶热茶,嘘出的白烟立刻被冷气吸个j-i,ng光。桌前静坐的寿老像是感觉不到冷,身上只穿着夹袄,看见他来了,徐徐的问他,又有什么烦心事。
元征苦笑,“想不到我远离这个破地方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栽在这群人手里。”
寿老听他说完,自己也苦笑,“伴君如伴虎,我们为人臣子的,哪里有安生的时候?” 言辞间,尽是看透人情世俗的沧桑无力。
元征和他四目相对,彼此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内容,不再多言。
寿老从桌子上拿出倒扣着的两个白瓷杯,热茶倒进被子里,喝上一口,整个身子都暖起来,看着元征朝空中哈出一口白起,寿老又想起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元征两口气把杯子里的热茶喝完,听见他的老师说道: “水是个好东西,你看的清它,它,也看得清你。”
东边的日头斜挂在半空中,灰蒙蒙的不能让人感受到什么温度,元征从学士府出来,抬头看着它,回想起恩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