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唐梦枯,郦泖拽过奉瑭继续问道:“那你觉得现在的哥呢”奉瑭先是哼哼了两声:“你这个问题真是多余,好不好?”又一想:“诶,不对,你等等,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干嘛,要是哥不喜欢,你想来怎么滴?”
郦泖双手一摊:“我可没这么说啊,你别瞎猜。再说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滴。”斜视她的奉瑭道:“算你心里还明白,别当了女人都还有想祸害女人的想法。要是这样,我第一个把你揍扁。”
郦泖不服气了:“哎呀,你小子现在神气了,居然敢说揍扁我的话,信不信我让秋霜先把你揍一顿再说。”
他得意的一晃脑袋:“你就甭想了,秋霜可不像你,而且,她才不会揍我呢。我现在真算是明白古代的男人为什么会夸奖一位女子才情并茂,甚至特别为之着迷了。确实,‘才情’二字真的很难才能做到。”
说到这,唐梦枯冷不丁接过一言:“奉瑭言之有理,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却偏偏有才情的女子却为人所钟爱,此乃物以稀为贵也。”看一眼郦泖,又道:“像郦姑娘,不为世俗所捆绑,虽说有些出格,可也算是独树一帜。”
听到关于郦泖高评价的奉瑭不由笑出几声,继而言道:“她”唐梦枯面容正然的点了点头,奉瑭面露苦相:“算了吧,我看她是没规没矩,放浪形骸吧。”闻言,郦泖停下脚步,一眼瞪去:“倪旷乐,我有你说的这么差劲吗?”
随之停步的他瞪了回去:“有,以前就不是什么好鸟,现在还能好到哪儿去?要不是看你现在是我姐,更难听的话我都有。”气得郦泖对他拳脚相加,可奉瑭像没事人一样立于原地被她又捶又踢。看着这闹腾的两姐弟,唐梦枯着实无言。
听到奉瑭一声:“你累了没有?”郦泖冲他大吼:“没有!你和倪旷怡一样,居然这么不顾人家的感受,说一些这么难听的话,我讨厌你们俩个。”此举,惹得前面的阮儿与仲祺亦回头而来。发觉到的奉瑭甩头说了句:“哥,阮儿姐,不用管她,她在发疯。”
仲祺指着他俩:“你说什么把她惹这么生气?”他走到二人身前,摆了摆手:“不过就是说了些实话,跟以前一样,原来的他就不接受,更何况现在又添了一层大小姐脾气。”阮儿拍了他一下:“你呀,她毕竟跟以前有所不同,说话当留三分情面。”
说完奉瑭,阮儿走到郦泖身边,对正在哭泣的她一番劝慰。唐梦枯长长呼出一气,见她二人向前走去,他正抬脚,突然的一声:“哎呀。”仲祺与奉瑭异口同声:“怎么了?”他侧身回道:“马呀。”转身回到竹林去牵马。
当他们转过身来,一个黑衣人“嗖”地忽然出现,没有二话,一手指下去点住仲祺,携其飞离地此。阮儿丢下一句:“奉瑭,带他们回小镇。转告上道人,让他留下来保护你们。”跃入空中不见人影。待唐梦枯来到,奉瑭携二人匆忙赶回小镇。
第49章人不见,两方焦。
客店的房间内,一见郦泖,秋霜上前与其相拥:“小姐,终于见到你了。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郦泖拍着她的背:“我哪能出事,你太小看我了。”主仆二人一阵寒暄后,奉瑭将回来时路上的事情诉于大家。
得知仲祺寻到又丢失的人们紧皱眉头。月亭满怀失落的言道:“怎么办?烟然姐现在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床上的玉庄主传出了咳嗽声,知她要说话的月亭从桌边快步走去。握住她的右手:“烟然姐,烟然姐。”
玉庄主摇着头:“只要、你、不哭,我、我就……咳咳。”月亭忙不迭答道:“好好好,我不会哭,你放心。烟然姐,你好好躺着,不要说话。”她轻声回应:“好。”整个房间一片沉寂当中,云周子与月姬上前安抚的将手搭在月亭肩头。
这时,左瞰脑中一个念头闪现,唤道:“上道人。”他侧头看向左瞰:“什么事?”他的目光投向床边的云周子:“我记得那时候我家二公子被天脉神功所伤,我曾让云周子帮忙医治。二公子当时气色好了许多,现在也给玉庄主医治一下如何?”
云周子听到他在说自己,扭头看向这方。云周子走到正在思考的上道人身旁:“我可以救她吗?”上道人回望他:“完全治愈不可能,最多只能暂缓。”
左瞰在意到了最后两个字:“暂缓?可二公子当日的状况很像被治愈。”上道人侧头看去左瞰:“玉庄主的伤势何来?”众人不明,左瞰一回想:“从庄主身上而来”。
上道人继续问道:“那么,余全无缘无故怎会有天脉神功的积伤在身上?据我所知,你们进镇前一天,寒少侠与他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伤在身。因而,他的伤定是为了强行为你家二公子疗伤所致。”
这一点拨,左瞰顿悟。继而,追问上道人:“那为什么,云周子的血可以医好我的内伤,却不能医好他们的?”
上道人道出其中原委:“你与玉庄主所受的内伤完全是两种,你只是被打乱了脉息,内气溃散,无法集结,却未严重到心肺血脉受损。可玉庄主不同,你看她咳嗽偶尔伴血,就该知道……”余后之音,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