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尻绘梨花跟她老公的婚姻协议被曝光,最惊讶的不是吃瓜群众,也不是该事件的当事人,而是执行林田海命令的渡边小池。当初会长让他去高成家族的人周围散布消息,说高成刚为了讨得美人欢心,给泽尻绘梨花买了价值一亿日元的珠宝,只不过一直锁在保险柜里没有拿出来显摆。
渡边小池一直都想不明白其中的深意,直到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让高成家的至亲产生好奇心,去开高成刚的保险柜。从常理分析,即便两人火姘已久,泽尻绘梨花也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林田海,那么他是如何得知这份协议的存在呢?会长本就高深莫测的形象在他心中一下子在车子旁边的渡边小池嘴上叼了一支烟,然后冲旁边招招手,立马就有小弟上前帮他点火。虽然当面的时候不敢表现出来,但背地里很多中高层都有意无意地模仿林田海,“敢犯蠢,却不敢承担责任吗,都是金川亲分带出来的,怎么别人都有种,就他一个是滩臭烂泥?”
“室长,这混蛋躲在西城会的一个场子里,被我们给抓回来了。”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一辆黑色的丰田mpv在路边停下,一群小伙揪着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下了车,把他压到渡边小池的面前,然后一脚揣在他腿弯处逼他跪下。
渡边小池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论辈分我还要喊你一声叔叔,可你这白痴是怎么给后辈们当榜样的,在别人家的场子里散药?你说,是金川亲分在世的时候教你这么做了,还是会长教你这么做的?”
“小池……不,渡边室长,我也是中了圈套后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啊,都是西城会的混蛋骗我去赌,让我欠下赌债后要挟我干这些的,真不是我本意。”高桥俊介怕得要死,今天弄出这么大阵仗,肯定是没法轻易过关了。
金川一心还没死的时候,就一直不许犬金兴业的人碰违禁的药品,林田海把人带来东京后更是再三强调,谁碰了谁就等着被沉东京湾。金川一心带了他们二十几年,有时候股念旧情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但林田海跟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且手段更狠更黑,说沉东京湾就不会沉濑户内海。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公司可不管这么多有的没的,违反了会长定下的规矩谁都没办法帮你。”渡边小池叹了一口气,将烟头弹了出去,“给他戴上铁腰带,就近找个地方推下去吧,别怪我们,要怪就怪那些骗你去赌要挟你去散药的西城会混蛋。”
眼见要动真格的了,高桥俊介额头顶在地上不断求饶,跪求渡边小池放他一马。所谓的铁腰带就是十几斤重的大铁链子,绕着腰紧紧地缠住再用大锁头锁上,这样人被推下水后即便水性再好也上不来。沉东京湾可不是一个梗而已,每年死在下面的怨魂少说也有好几百,有自杀的也有他杀的。
“会长是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吗?痛快一点去死,不然连累到家人就不好了。”渡边小池摇摇头,林兴业确实是正经公司,但他们这些员工却不是正经的职场人,普通的法律法规是很难约束的。
“求你饶我一命,只要不用死,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能够躲到别人家的场子里,显然不是胆子多大的人,高桥俊介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求能够活命。
“可惜年纪大了,不然送到泰国做个手术,回头去西城会的场子上班正好。”渡边小池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林田海开的玩笑了,“这样吧,毕竟也是犬金兴业的老人,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切了手指退组,我们的规矩自然用不到你身上。”
啪嗒,一把短刀被扔到了高桥俊介的面前。
只要切了小手指,就能够脱离本家重新成为“道外人”,也就不用再受家法的约束。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切小指如喝水的,高桥俊介拿起短刀时挺爽快,等到要对自己下手时,拿刀的手却一直抖个不停。
“啧,给他戴上铁腰带。”渡边小池看得都失去耐心了,虽然他们动用私刑是违法的,可是卖药的祸害的绝非一个两个家庭,许多悲剧都是因为这些家伙太过贪婪才会发生,而尼本的法律对此量刑太轻了。
“我切,我切。”要是跟死比起来,切根小手指实在不算什么,高桥俊介为了活命咬着牙闭着眼,狠心一刀按了下去,小指立马跟他的手分离。剧烈的疼痛让他满地打滚,然而再无人在意他了。
渡边小池带着一群手下直接上了车,临走的时候打开车窗,“你现在已经跟公司再无瓜葛,以后如果胆敢用公司的名义为非作歹,就不会再这样让你轻易过关了,东京这座城市蛮大的,希望不要再见面。”
那边的泽尻绘梨花正因为夫妻协议的事情焦头烂额时,忽然被东京地方检察院的特搜找上门,说接到了线报认定她持有大量非法药品。检方特搜是不需要提前通知的,突然袭击之下果然找到了大量的非法药品,因为数量特别惊人,远远超过一个人的使用量,所以检方对此案格外重视。
检方没有公布信息,但高成刚家里的佣人却都是大嘴巴,泽尻绘梨花在短短的一周内再次上了新闻的头条,这次直接从“坏女人”的身份变成“容疑者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