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脚麻了,”双脚一挨地,心月就後悔了,血液是需要通畅的啊,却偏偏忘记了,只顾著往单风的怀里钻,一阵钻心的疼痛能忍,让人受不了的是接踵而至的酸麻感。脚一软,身体的重心不由自主的程自由落体状,一个趔趄歪倒向一边。
“心月……”单风突然高声大喊。
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单风结实的手臂已经拦住心月下滑的身体。心月稳稳的站住,单风却顺著他的弧线侧过去。
紧接著一声闷响,丽的蓝顺著单风的脖颈往下流,单风身上惨白的衫子映著那蓝,蓝色的粘稠液体汩汩的冒著类似於沸腾般的气泡,诡异的现象让心月感到震惊。
装燎蓝的锅子被单风扑倒,一滴不剩全撒到了他的身上。
“单风?……你……”心月颤抖的声音说,“你真是个笨蛋,这样就让燎蓝淋了个遍啊。”
“你说什麽?”单风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寒光,蓝晕的月色,夹杂著清冷的夜风,袭入窗棂,影射著他的邪恶,“心月,你……这个没良心的家夥,给我过来~~”
“不,我不过去,”心月坚决的回答,“你说过的,燎蓝见肤即入,把我传染上了怎麽办?”
“你……”单风嘶吼著,“你别跑,给我过来……”
单风往前一扑想要抓住心月,却被心月轻盈闪开,“不跑才怪,我又不傻~~”
於是,心月逃,单风追,折腾了一整夜。
由於单风过度运动,造成燎蓝的充分吸收,还没挨到天亮,单大侠就悲惨的魂归西天了。
心月小心的用脚尖踢了踢单风的尸体:“呀?这麽著就翘辫子了?没用……”
唉,一号小攻死掉了,那就去找二号小攻好了。
心月开心的踩著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城孤烟的房间,可是没见到城孤烟,费了半天劲在茶壶的托盘底下找到压著的一封信,拿起来,撕开一层层的信封,抽出一张薄纸:“该死,电影里演的是把信压在茶壶下,不是茶壶的托盘底下,这样谁能找得到啊……”
清了清喉咙接著念道:“亲爱的各位,当你们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宝棱宫了(如果我还在就不用什麽信了)。自从那个我与狗大哥相遇的浪漫的夜晚(当然,这要归功於各位),我就深深体会到了人生的乐趣,才发现以前生活方式的错误,结果狗大哥只爱母狗不爱俏红颜,我只有离开宝棱宫,远走他乡,浪迹天涯,以平服我受伤的内心,顺便寻找我的真爱。各位~~撒右那拉~~~”
呵呵~~二号小攻也不见了。
心月乐得合不拢嘴,飞扑出门,直奔齐园。
终於解脱了,美少年们,我来了。後宫,我来了~~
刚扑出门,就见楚歌背著个巨大的包裹往外走。
“呀?你去哪?”心月问。
“当然是出宝棱宫了,现在城孤烟不在了,我就自由了,……啊,你说这些东西啊,是我顺来的,城孤烟不见了,单风又死了,我只有自己养活自己,当然要摸点东西回去了。”
远远的看见一个有著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朴实又笨拙的脸的老实大哥。
“咳,侍卫大哥,”楚歌喊道,“有没有兴趣一起出宝棱宫啊?”
侍卫大哥立刻接茬道:“当然,我正好想要跳槽换工作呢。”
“那就跟我一起来吧,顺便联络一下私人感情。”
“好啊~~”大哥欣然答应。
“呀~~”几个年轻侍卫不知从什麽地方钻了出来,“大哥,带者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出去开家镖局怎麽样?”
“好主意。”
“兄弟合力……”
“……其力断金。”
送走了亲热的挽著侍卫大哥胳膊的楚歌和一干兄弟,心月继续往外飞扑。
美少年啊,後宫啊,等著我~~~
从此以後,心月和後宫一干美少年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凛冽的山风中,苏铭洛牵著马,站在夜色里瑟瑟发抖,碎碎的念著:“我什麽时候出场啊,我什麽时候出场~~”
呵呵~~大家看到这里会不会有人向青岚扔砖头?恶搞嘛,~~不用负责任吧~~
……
青岚带著一身被各位读者大人扔砖的伤,蹲在地上用手指画著圈圈,学苏铭洛碎碎的念著:“青岚完了,青岚完了,连自己的文都想恶搞,青岚没救了……”
18
要不是我被人踉踉跄跄的揪著衣服领子走,我还真想学李莫愁,唱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飘进沧平门的大墙,现下看来恐怕只能唱不能飘了,虽然即使没人押著我也飘不起来。
“师兄,”一个精壮的少年问拎著我衣服领子人,“这小子是不是脑袋搭错筋了,怎麽就唱起来了……还这麽难听……要不咱放了他吧,别抓个疯子进来。”
“那可不行,”他立刻反对,“他说自己是宝棱宫的人,谁知他打的什麽主意?不抓进来问个明白怎麽成。”
“可是……”少年吞吞吐吐的说,“这当口恐怕没谁敢自称是宝棱宫的人吧。”
“倒也是啊,”他若有所思,“全坻州城的人都知道宝棱宫是少门主的痛处。”
这两个人就究竟是将我带到里面去接受盘问和处罚还是将我身上的银子掏空陪了墙上的损失就放了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乃至於我几次想插话告诉他们,恐怕我这穷光蛋里里外外卖干净了也凑不齐一两银子。
正在这时,一个白发虬髯的老人家从里面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