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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热着的。
它们该是热着的。
可是那温度转瞬即逝,似乎怎么留也留不住。
儿时,笨拙、坚硬又有些滚烫的怀抱,少年时盖在发顶的温热,和蹲在身前握着我肩膀的温度,消逝得无踪无影。
别离开我......
我只有你了......
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愣愣的站在案板前,眼睛由于盯着面前的关帝像太久而过于酸痛,两只脚似乎已经发麻没了知觉,膝盖仍在不自觉的发抖。在听见身后动静的时候,我下意识转身,他们正收拾着地上残留的血迹。
“雄哥,现在怎么办?”家明将手中的刀丢到一边,看着我。
“让那个姓张小子来接这生意。”我吩咐下去,扭身离开。
“还有,把这像拆了!”
缓步走在街上,灯火忽明忽暗。
握紧手,手套的皮革勒得皮肤疼得发麻。
为什么要交朋友?
你就那么寂寞!?
明明知道他们会背叛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信任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那么对我......
那是我仅有的东西,都被你们夺走了。
父母亲的房间一直空着,摆设也一直保持着原样。
母亲去世后,父亲曾几一度坐在他们床尾的椅子上喝酒,喝醉后便盯着母亲的枕头直到天亮,或者拥着母亲的衣物入眠。
现在这位置上换成了我。
伏特加麻醉了口腔触感后,喝起来就像水一样,只是划过喉咙时会一热到底。
肩侧敏感的感受到些微的阴冷,我低下头,左右抚着杯沿,仍是遏制不住的低低说了声,“过来。”
冷逐渐接近,既没有小心翼翼,也没有兴奋,只是缓缓接近了。
西装裹着的腿正在左手边,只要微微伸出一点,就能触碰到大腿。
应该不像人那样的温热,但会跟自己的情妇们一样是滑腻的软吗?
如果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是什么样子?
她会叫吗?
应该不会。
即使我碰她,她也只是闷闷哼一声。
伸长了手,到她后腰侧,用力一揽,转眼她便被迫坐在我的左腿上。
她似乎热得难受,用手扶着我的腿以稳定重心,但随着与我接触面的扩大,更热了,因为那张天然微笑的脸已经开始有点发白。
勾着她的腰,迫使她顺着自己的腿滑下,紧贴着自己,又用另只手缓缓抚着凉滑的发尾,手指插进她后脑的头发中,微微揉捏,看着她舒适却因为热而微微挣扎的表情,手腕用力,将那两片丰满的嘴唇送到自己的嘴唇边,用力含住。
与想象中的一样,整个口腔都泛着凉,包括牙齿。
我用力的吸吮她的嘴唇,吮着她的舌尖,又下意识的嚼,就像冰凉滑腻的枫糖。
尝起来真好。
放在她腰部的手紧紧将她压向我,因为自己热得无以复加,而她是唯一的清凉。
似乎是太痛苦了,应该像吞咽着热烫的甜汤,她肯定不会舒服。我稍微离开了些,她微皱了下眉头,深呼吸两下,只抬眼看着我。
我不知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那双眼睛到底想说什么,但不是拒绝,也许只是单纯的疑问。
微微起身,恶意的轻轻用膝盖将她顶到那张床上,重新压下,用力吸吮那两片嘴唇,再次寻了滑腻的舌尖吮到自己口中微微用力的嚼。过了会又用舌尖顶着她的口腔上方,感受着那些细微的纹理,她似乎因此而痒得更难受。
不够。
还是渴。
即使总给她留一个休息的间隔,但她还是昏睡了过去。
我阳气太盛,练的又是驱鬼之术,自然会损了她的精气。
昏暗却温暖的台灯灯光下,她脸色有些白,只有嘴唇红得可口。
我缓缓贴近,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打在脸上,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轻点,仿佛真实的点在她皮肤上一样。
微微压下脸,想再蜻蜓点水地索个吻,但还是停住。
万一坏掉怎么办。
侧躺在旁边,盯着她的侧脸,手背一次次摩擦着泼洒在床上的黑发,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