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滑。
我该信你吗?
我可以信你吗?
r 5
等我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联排病房里,左边是扇窗子,百叶窗半开半合,调皮地从缝隙照进来的光线一直停在我的脸上,随着日近中午开始发烫。
好吧,我承认是被烫醒的。
右床是位阿婆,正在看报纸,挺直着脊背靠在放到她的背和床头之间的枕头上,但是见了护士姐姐就会拉着手热情地说东说西。
最开始腿脚是不灵便的,毕竟运动了很久才让自己的脚趾前后移动了多少,半英寸?
当然,阿婆是第一个发现的。
她先瞟了我几眼,继续看她的报纸。
等到一小时之后,她已经把她丰富的果篮扔到我床上了。
盛情难却。
只是被巡班医生夺走了。
他说我昏睡了半个月,最开始只能吃流食。
所以......苏雄竟然把我放了?
不,说不定是我自己不经意跑出来的呢。
只是每当十点钟熄灯就寝的时候,脸会忍不住发烫。
因为苏醒前的最后一幕就是他滚烫的舌头急切的几乎顶到喉咙口......
和再往前一点,用膝盖顶着腿间甚至恶趣味的揉动两下的败坏行径。
好吧,连鬼也不放过,没救了。
天真吗?没有吧......
可不是天真么!
醒了还让继续留院治疗和观察,护士们细细探究的眼神,年轻实习医生微微僵硬带点恐惧的脸色,在四天后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正当下午,午睡后坐在床沿晃荡着腿,被阿婆塞得太撑还懒得起床走动,她正跟我絮叨着自己大错特错,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多金的,结果现在只知道享受和送钱却不知道来陪陪老妈。阿婆无聊,折腾完护士姐姐和医生们就让他们把自己从vip转到这儿。
怪不得这么喜欢女孩子。
“阿晋呐,看见刚才那个阿荣没有?那个小伙子不错啊,我观察他很久了。哎呦谁给你取了阿晋这个名字,像个男孩子。”
天气似乎暖了些,苏雄也似乎堵在门口很久了,毕竟那橄榄球校队队员的肩膀真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我眼神往下挪了点,盯着被西装裤裹着的结实大腿半晌,忍不住吞咽,腿间发烫,又抿嘴看他面瘫脸,忍不住想笑。
唯一的优点似乎就是......没挑肥拣瘦?
好像环境这东西对他的影响并不大,毕竟那间他练功的小堂庙就不怎么......嗯......
讲究?
阿婆对这类看起来家底不错的反应都不太好。
当然,可能是女婿后遗症。
母亲,对自己的儿女就是无条件的爱,明知道是女儿的问题,还怪到女婿身上。
苏雄停在病床床尾,西装裤似乎近到触碰了床尾架,整个人挡住了一大半下午的温暖阳光。
一叠衣服放在床上,“走吧。”
我正想着怎么换的问题,或者找个隐私地方,总不能在这的时候,他拿起最上面那件大衣走到我床边,从我身后展开,用力裹在我身上。
我停了晃腿的动作,因为赤着的脚背扫过他冰凉的西装裤裤脚有些奇怪。
而且他离得太近,小腿正贴在自己的小腿上,即使隔了两层布料也那么热。
对面阿婆正对我比划着,可能是让我离苏雄远点。
可当他蹲下身的时候,她就像僵在那里一样。
脚被温暖的柔软攥住。
我低头,震惊之余急忙向缩回来,他却将带来的高跟鞋从头到尾缓缓套在我脚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用力把我身上的大衣紧了一遍。
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站起身,平底鞋的小复健刚刚做好,高跟鞋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扶着我的手臂走了两步,似乎没什么耐心,直接抱夹着我往出走。
我急忙回头,掏出口袋里跟阿婆刚认识那天她就写给我的地址纸条,向她扬了扬,没等扭头就被带了出去。
“嗯......我们要去哪儿?”
他上了车就远远坐在另一边,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望着窗外。
当我是“孤魂野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