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阿樱好喜欢好喜欢你,”
萧樱由衷的感谢她,从来没有人这么耳提面命的教导她,该怎么样去识别旁人的好坏,该怎么样去与人相处,该怎么样去提防那些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从来没有,只有这个有着香软温暖的怀抱,美丽睿智的女子,她今生的母亲。
看着钻进自己怀里撒娇的女儿,何婉凤眼中宠溺泛滥,她抬起纤细娇嫩保养适宜的手掌一下一下的的抚摸着女儿毛绒绒的小脑袋,一边柔声说着,“母妃多希望能护你一辈子,可是你就像小鸟一样,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离开父王母妃的身边,到时,这些都得由你自己来面对,母妃不在你身边,护不住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所以,母妃想趁着有机会,便尽可能的多教你一些,让你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缩在何婉怀里的萧樱双眼早己湿润了,她也没抬头,依旧把头埋在自家王妃娘香软温暖的怀里,低低应着,“母妃,女儿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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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萧樱被自家王妃娘上了扎扎实实的一节人生理论课,在心底给自己筑起了高高围墙,防范起一切危险物种的入侵。而另一边,己经无形中被归类为不可亲近的某人不知道,因为他这出众的外表以他那淡漠到骨子的性格将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烦脑,让他本来可以轻松顺畅一点的追妻之路变得格外坎坷漫长。
…………
琉景宫,琳琅阁内,沐浴后的少年身着碧色绸衫盘膝坐在沉香乌木矮几前,长长的墨发被一根碧玉发簪随意挽起,精致完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拿了本纸页已在些发黄的书,随意的翻着。
这发黄的书可是世面上千金难寻的孤本“国策”,世间也只有少年手中有这一本,可见其之珍贵,大概也只有少年能有这能力寻得到它。
屋内很安静,只有轻轻的翻页声以及宫殿四角摆放着的九曲玲珑灯上燃烧着的蜡烛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橘黄的烛光洒满了整个屋子,也铺满了少年的尚且有些稚嫩却又挺直的身子,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梦幻,好似天上的神子一般,圣洁,耀眼,却又迷人。
……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什么事?”淡漠的声音响起,少年头也头抬,正翻页着的修长笔直骨节分明的手也没停下。
“主子,二皇子来了,”少年的贴身侍卫杨铮特有的沙哑嗓音传来。
杨铮的才刚落下,属于变声期的嗓音紧接着传来,“杨铮你真是多事,爷要见爷的亲弟弟还需要汇报不成,你主子他又不是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需你多嘴,”,
这话音刚落下,便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从外面起了进来。
这少年不正是那日在正阳宫大殿上被顺和帝斥责的赵愠吗,
赵愠看到盘膝坐在矮几前正看书的弟弟,眼中顿时生出了然的神情,好似这种场景他经常见到。
赵愠暗暗摇了下头,几步走上前去,一把将碧衫少年手中的书抽掉,噼里啪啦的开始数落,“阿恒,你又在看你的这些破书了,这破书有什么好看的,你皇兄我来了,你也不说两句欢迎的话……”
在听到杨铮禀报时,赵恒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每次他这不着调的兄长过来,都会要发生这样一幕,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因而,此时,赵愠将他手中的书抽走,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在赵愠数落完后,淡淡说道,“你小心些,别把我的孤本弄坏了。”
听到赵恒这话,赵愠没劲的把夺过来的发黄的书又仍回它主人的手里,讪讪说道,“真没意思,你每次都这样,只关注你的书,也不关心关心你的兄长我,难道你都不想知道,哥哥我这么晚了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对于早就摸透了自家兄长个性的赵愠,一点也不把他这点小情绪放在心上,他拿起赵愠仍回来的书仔细的检查了一翻,在确定了没有任何损伤后,方才淡淡说道,“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并且,你每次来我这里,都这是这个时辰,”
赵愠两手一摆,颇为无奈的说道,“好吧,怕了你了,你真哥拿你没办法了。你说的没错,既便你不问,哥哥我也会说的,”说着,他双手撑到矮几上,一脸神秘的看向坐在几前的赵恒,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阿恒,你知道哥哥我今见到谁了吗?”
赵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话话,
“好,好,好,”赵愠双手举起作投降状,“我不问你,我接着说,接着说。哥哥我今日出宫,去了外面一趟,在街上见到靖宁王了。”
“你现在不是天天都有去乾坤殿上朝吗,难道你在哪里没见过靖宁王?”
赵恒直直的看着他,眼中鄙视之意甚浓。
“当然有见到了,”听到弟弟的话,赵愠下意识的回答,说完,想起自己要说的不是这个,连忙改了回来,“不是,你别打岔嘛,哥哥要说的不是这个。哥哥要说的是今日在街上见到靖宁王一家了,靖宁王与靖宁王妃,还带着他们家的那个小郡主。嘿,还真别说,这靖宁王平日里多么阴险狡猾的一人了,竟然不知他私下里还有那么柔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