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逛街,只见他一边把女儿抱在怀里,还一边分出神来时不时的温声提醒靖宁王妃小心避让,注意人群,那神情,那语气,简直都快闪瞎哥哥我的双眼了,即便他们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奴婢侍卫,也没见靖宁王有多少放松。这对妻子柔情对女儿宠爱的靖宁王还真跟我们平日里在朝堂上见到的大不一样,哥哥我当时看的呀,眼睛都直了,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赵愠觉得口干舌燥,他随手就拿起赵愠身前矮几上的紫砂茶壶,往桌上唯有的一个同为紫砂制成的杯子里倒满了茶水,随后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几口把茶水灌进口里,喝完,粗鲁就着袖子将口边遗留的水渍擦干,“哎呀,喝了这两口茶水,总算好一点了,渴死哥哥我了。”赵愠放下茶杯,问向一直没说话的弟弟,“哎,阿恒,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有听明白没有?”
赵恒低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修长的手指随意的翻云手中拿着的“国策”,“听明白了,你不就是在说你在宫外见到了靖宁王一家了!”
“是这么说没错,”赵愠拿这对什么都没兴趣的弟弟没办法,“可是你就没听出什么别的来吗?”
“你是想说靖宁王与平日里不一样吗?”
“对啊!难道不是吗?”
“谁还没有个两种面目,你在外面时难到还会跟现一样,满口唠叨,说个不停。”
“哎,这怎么能一样呢?”
赵愠跳脚,不同意他这比喻。
“于我而言,都一样!”赵恒仍是淡淡的语气。
“哎!……没劲,”赵愠无趣的摆了摆手,心里搁着的事倒完了,他突然没了继续呆在弟弟这里的兴致,“每次你都这样,不跟你说了,哥哥我回我的琦景宫了。”说着,赵愠转身向外走去,只在背影里对着身后的赵恒挥了下手。
赵愠走后,一直低着头的赵恒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眼中星光流转,将手里的手随手放到几上,手指微曲,骨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几面,低声呢语,“靖宁王,萧敬业,还有……那个有趣的小东西……”
……
……
第10章 五年……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时光犹如指尖沙,越想握紧,流失的越快,转眼,五年过去,在不经意间已有很多人,很多物在时间的长河中,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成长着,经历着,熟悉着……
……
一晃五年,萧樱的这一世也长到了十岁,五年,可以学会很多,萧樱从刚到这里时的两眼摸黑,一问三不知的生活白痴变成了现在不论去到哪里,不问别人问起什么,她都可以道说一二的名副其实的士族贵女。
这些也多得全赖她那过目不忘的本领,这大概便是她英雄就义,重活一世,老天爷赏她的金手指,。因为过目不忘,萧樱学什么都学的得很快,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或许也因为她的灵魂本就是成人,接受与理解能力自然也比一般同龄人要强上很多,。
这五年里,有着强大的金手指以及超强的理解能力加持,萧樱将该学的能学的基本已经明里暗里的学完了,。因为怕太过出挑会引起别人注意,她故意藏拙,将学习速度刻意压制尽量放慢了许多,。可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再压制,再放慢,萧樱明面上表现出来的速度还是超出了同龄人的许多倍。
一直教导萧樱的老夫子,便被她这学习速度狠狠的惊艳了把,大呼幸哉,感叹有生之年能教到她这样百年难遇的神童学生,实乃幸事。
便是在心里都已有了一些底的萧敬业与何婉夫妻俩也同样被女儿的这学习速度刷新了认知,夫妻俩都惊叹着女儿比他们认知的还要聪慧,还要优秀。
不过,虽然为有这样的女儿骄傲,萧敬业夫妻俩也还算没有因此而失掉了分寸,他们及早的给府中的下人与及萧樱的夫子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把萧樱的这些情况往外传。
萧敬业夫妻俩都知道,慧极必伤,有时太高的名誉反而会成负累,阻碍女儿前行,。知的人越多,对女儿来说越没有好处,说不定有心人知了去,以此来作些文章,设计伤害女儿,到那时,他们夫妻俩便真的追悔莫及,自责也无用,。
为了保护女儿,也只有提前做好防范,让有心之人无空子可钻。因而,真正知道萧樱能力的人便只萧敬业夫妻俩以及她的老夫子李茂,还有作为贴身侍女的倚红,倚碧,倚翠芳草几人,便是府里的总管福伯与何婉身边的管事孙嬷嬷也只窥探得一丝信息,而不得闻知全貌,在旁人眼中,萧樱仍然只是个平常的孩子,平凡而又幸运的靖宁王府小郡主罢了。
五年,可以学到的东西太多,萧樱学的杂而广,除了主要的琴棋书画,便是茶道武学她也有所涉及,茶道可养心,武学可养身。茶道还好,当初萧樱提出要学时,萧敬业与何婉还是很赞成的,毕竟,士族女子,多些技艺在身,还是很有好处的,并且,这茶艺之道,乃大雅之道,女儿家学了也无不妥。
可这武道,当时萧樱提起,可是遭到萧敬业夫妻俩的一